第8章 熟悉的同锣鼓巷（1 / 2）

“这就对了。”何大清缓缓点头，眼神依旧严厉，但语气中已稍微缓和了些，“记住，做人要有分寸，不能总想着耍小聪明。傻柱是个好人，你要是伤了他的心，没人会再像他那样对你好了。”

棒梗低着头，嗫嚅着嘴唇，心里又羞愧又懊悔。他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自己不过是贪图几块钱，没想到最后不仅丢了面子，还差点把事情搞砸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路走来，似乎从未真正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总是在想着怎么占便宜。

夜已深，四合院的喧嚣渐渐沉寂下来，偶尔传来几声远处的狗吠。何大清站在门口，烟斗的余烬在黑夜中一闪一灭，他的眼神幽暗如同这夜色。刚才对棒梗的训斥像是一股积压已久的情绪爆发，可等到事后，他的心情却异常难受。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把烟斗从嘴里拿下来，轻轻磕了磕，烟灰落在地上，似乎带走了他内心的一点烦闷。但这种短暂的放松很快消失，心里的郁结像块沉甸甸的石头，怎么也无法真正放下。

“棒梗这孩子，还这么小，心就这么歪。”何大清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思绪缠绕着他的脑海，一时让他陷入了无尽的反思中。他是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长辈”之一，一直以来，他对邻里都尽量和善宽容，从不主动掺和别人家的事。可是这次，面对棒梗的行为，他忍不住了。他不是生气棒梗骗了傻柱，他气的是，这孩子的心性已经有了偏差。长此以往，棒梗这一生会走得多么偏，他几乎可以预见到。

想到这里，何大清的心越发沉重，他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一阵头疼。傻柱，这个一心对人好的大男孩，连这么明显的骗局都看不穿。可是，何大清知道，傻柱并不是真的傻，他只是心太软，太善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伤害别人。

“傻柱啊，你这心眼也太实在了。”何大清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既是疼惜又是担忧。他多想告诉傻柱，不要再那么轻信别人，可他明白，傻柱的性格早已如此，任何劝说都难以改变。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何雨水轻声走了出来，看到父亲还站在门口，便关切地问道：“爸，您怎么还不睡？天这么晚了。”

何大清抬起头，看到女儿的脸上写满了关心。他微微笑了笑，摆摆手：“没事，老毛病，睡不着，出来透透气。”

何雨水凑近了一步，轻轻拽了拽父亲的袖子，关切道：“可是我看您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别一个人闷着，说出来我听听。”

她的声音柔和而贴心，像一股温暖的清风，缓解了何大清心中的些许烦躁。他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内心涌起了一阵暖意，但他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一两句话能解决的。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水不信父亲这番轻描淡写的话，知道父亲一向有事藏在心里不愿说，她稍微顿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棒梗的事？我听说他今天又缠着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