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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坠落春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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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坠落春日

◎恭喜新婚◎

不出意料。

池家的人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当着众人的面, 池老爷子特意把叶倾语叫去书房谈话,不是为了训斥她不懂事,顶撞长辈, 而是给她池氏集团的股份。

听到这个消息, 大家震惊良久, 迟迟不能回神。

转念一想,像池晏洲性情冷漠天生反骨, 皆以为他会和工作相伴终老,定然不会为了敷衍谁,束缚自己, 还把婚姻给搭进去。

平地一声雷,池晏洲不声不响和一个出身平平的女人, 破天荒地踏进婚姻殿堂。

直到现在, 池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感觉这不是真的。

今天是池老爷子的寿宴,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仅风风光光把人带回来, 面对众多长辈, 他不惜得罪人, 处处偏袒维护她。

有人不免猜测, 叶倾语看起来目无尊长,嚣张骄纵,实际绝非他们看到的这般单纯简单。

至于她和池晏洲是不是真心相爱,还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 那就不得而知。

毕竟在豪门贵族, 只有利益, 哪有爱情。

所以, “爱”这个词就很可笑。

池家的人各怀心思,唯有汪雅晴任性惯了,她一向大大咧咧,才不管那么多。

汪雅晴还没从自己好姐妹爱慕的表哥,突然和别人结了婚的事情中缓过神,看着叶倾语都加上一层厌恶的滤镜。

尤其,叶倾语竟不给她好脸色瞧,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在这个家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虚伪的女人!

当面一套,在外公面前又一套。

总之,一想到叶倾语,汪雅晴就一肚子火气,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偏偏表哥还被她给迷惑的晕头转向。

汪雅晴拉着池诗毓的胳膊,她撇了撇嘴,愤愤不平道:“妈~你说句话啊,外公他是不是老糊涂了,问都不问一问大家的意见,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竟然直接把家里的股份给了抢走哥的那个狐貍精!好气人!”

池诗毓脸色难看,女儿直接道出自己心中不快,她眉心紧皱,烦躁地挥动手中团扇。

事已至此,她清楚知道,谁也改变不了父亲的主意,何况股权已经给了那个野丫头。

即便父亲对她很宠溺纵容,但只要每次是对大哥家,不管是大嫂晏灵蕴还是大侄子池晏洲,父亲就偏心。

就因为当年的那场意外,不仅父亲这样。

就连母亲去世前,她还把她自己的遗产都留给了池晏洲。

每每想到这,她就很生气。

汪雅晴看池诗毓不说话,越想越生气,她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哼了声:“妈,你要不说的话,我去找外公去理论,他怎么能这么偏心?叶倾语她不就一个贫民窟出来的乡巴佬,除了长得好看点,有什么过人之处?哪里配得上我哥,她凭什么拿咱们家那么多的股份。爸爸和你结婚都多少年了,外公一毛不给他不说,为了池家鞠躬尽瘁,简直太不公平了!”

听闻母女俩的对话,在座的池家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有关池家子女各家股权分配的事,并没有汪雅晴所说的偏心。

池老爷子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每家都是同等份额分配。

不管是老大池天诚,还是池老二、池老三,他们成婚后,其配偶都分得相应的股权。

池晏洲的母亲晏灵蕴、他二婶乔舒意、三婶梁言菁,以及后来,老二老三家的孩子也一样获得股份。

如果说起不公平,晏灵蕴只生了池晏洲一个孩子,池老二、老三每家都两三个孩子,汪雅晴

至于汪雅晴不爽,那是因为当年池诗毓和她爸爸的婚事,池家人是极力反对。

池诗毓年轻那会儿,无脑迷恋身无分文,不过是个小混混的汪京贤。

池老爷子自然不赞成他们结合,两人身份地位太过悬殊……两人缺不顾家人反对,约好私奔了最后差点沦落街头……

后来被池家人找回来时,池诗毓已经坏了汪雅晴。

池老爷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过得一贫如洗,不得不点头答应,让他们回家结婚。

为了考验这个女婿,把他安排在池家的公司上班,至今也没有给汪京贤池家的股份。

池诗毓和汪京贤的孩子,老爷子并没有亏待,除了相应财产,都有分配他们池家的股份。

老宅,某个水榭亭台。

叶倾语依靠着雕花的栏杆,她一手拿着鱼食,时不时喂一下池塘里的锦鲤。

午后的阳光灿烂,使人昏昏欲睡。

叶倾语不想进屋去和池家的那些人精周旋,她还不如待在凉亭,和鱼儿玩的自在。

池晏洲迈着修长笔直的腿,几步来到她旁边,男人身姿挺拔,双手背后,他居高临下瞥见小姑娘专心喂鱼,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默了默,叶倾语依旧没有回头的意思,池晏洲俯首看她,他一手握拳头,掩嘴轻咳一声:“倾语,累不累?”

蓦地,听到男人熟悉低醇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叶倾语猛然转过身,她刚刚胡乱走神,没有注意身边的动静,连忙摇了摇头:“不累。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小姑二婶他们没说什么吧?”

不久前,他们刚从爷爷书房出来,小姑就派人把池晏洲喊过去,说有事要谈,还用那种你一个外人,不配听的眼神瞪她一眼。

叶倾语很有自知之明,她也懒得听他们要谈什么事情,就借口说自己第一次来老宅,她正好想在院子里逛逛。

于是,就在这凉亭待到现在了。

池晏洲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他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份鱼食,旋即,悠悠然地在小姑娘旁边坐下,两人离得很近。

叶倾语看着池晏洲随手抓了一大把鱼食,撒进水中,水波漾开,顿时引来成群的鱼儿抢食。

见状,她唇角翕动,刚想开口说,败家男人,她刚喂过这些小东西,不要一下子撒太多了,话还没到嗓子眼,就听男人语气不疾不徐,语调散漫道:“倾语,今晚可能要你牺牲一下,和我同住一间房。”

叶倾语闻言呼吸一窒,她大脑一片空白,猛地擡眸望去,尽管内心翻涌惊涛骇浪,表面努力保持镇静。

她面露不解看着男人,压低嗓音问:“什、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要住一间房?”

池晏洲一把将手中最后的鱼食撒光,他双手拍了拍,而后转过头,与她对视。

两人四目相对,他视线扫过她微红的脸颊。

沉默几秒,男人慢慢移开视线,眸光落向波光粼粼的水面,看不清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

他神色淡淡,辨不清情绪:“往年老爷子过生日,大家回来吃顿饭便都回去了。刚刚小姑找我,今年老爷子的寿宴交给她操办,她想与以往不同,让老人家高兴高兴,晚上就邀请了一些亲友过来聚聚,还请了节目一起热闹热闹。”

叶倾语表情怔愣住,嫣红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犹豫片刻,她委婉开口说道:“那我们就等晚上都结束了,再回去不行吗?”

原以为和池家人一起吃顿晚饭,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虽说作为乙方应该全力配合甲方的需求,以前他们主要是在外婆面前演演戏,自从来到池家后,她后知后觉发现,现在好像搞得有点大。

她演技还很小白,需要修炼,担心自己在那么多大佬面前,不小心露馅,岂不是功亏一篑。

池晏洲微微摇头,他瞥她一眼,剑眉轻挑了下:“开始是打算晚上结束就回去,现在大家知道我们结婚了,临时订了明天一起去给奶奶还有池家其他先辈扫墓。”

“……”

叶倾语眼睫轻颤,水波潋滟的眸子眨了眨,没成想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不仅要和池晏洲睡一个房间,竟然还要和他一起去见,他家的列祖列宗……

幸福,不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一时有些消化不了。

她小脸低垂,内心复杂又纠结,无比煎熬。

池晏洲凝神,注视着她的表情,小姑娘敛着眉,小脑袋瓜越来越低,似乎是抗拒。

见状,他眸光微动,又起身去桌子上随手抓了把鱼食,撒给池塘中的锦鲤,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倾语,你喜欢漪荷园吗?”

叶倾语不知道他突然扯到漪荷园做什么,她下意识擡首,对上男人乌黑深邃的双眸,她睁大了眼,直言不讳地点头:“喜欢啊,怎么了?”

池晏洲凝望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的原因,他视线略过她泛红的耳根,磁性的声音清润如泉:“漪荷园送给你,今晚让你配合一起住下的酬谢。”

“!!!”

叶倾语瞬间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俊逸清隽的男人。

明媚的阳光照射着他半个身子,冷峻深隽的面容都镀了层光圈,使人看得不真切。

亦梦亦幻,她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问,“你、你说什么?”

池晏洲眸光沉沉,提醒:“我们只是住在一间房,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房间有书房,晚上你睡床,我睡书房,互不打扰。”

叶倾语倒吸一口气,别说送她一个漪荷园,就是他什么都不给,她想她也会答应他的要求。

池晏洲还对她保证,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他不知道的是,心猿意马的是她。

不免心里嘀咕,今日不同往日,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怕自己对你把持不住。

当然,她不可能当着面对他讲出来,自己对他见色起意,她还要面子。

池晏洲看她纠结的小脸红扑扑,察觉她眸中的担忧,不再逼她,语调轻松道:“倾语,你先考虑一下,晚宴结束前,给我答复。”

怕她会反感,如果她不肯,到时再找个借口推辞掉。

叶倾语刚想说,天上掉馅饼的事,哪里还要考虑,她不赶紧接着不是傻吗。

转念一想,自己会不会答应太快,显得不够矜持,她佯装为难,不怎么情愿地点点头:“哦好。”

这个点,不上不下,离晚上的宴会,还有好几个小时。

湖面的光折射的她脑袋犯迷糊,叶倾语本来想找个地方去休息一下,还没起身,正巧有人过来找。

来人看向二人,恭敬道:“洲少爷,少奶奶,二奶奶大小姐她们请少奶奶过去,一起喝个下午茶。”

叶倾语诧异眨了眨眼眸,她侧头,面带疑惑看向池晏洲。

无事不登三宝殿,再说,她前面可没给二婶和小姑她们好脸色看。

池晏洲瞬间了然,他擡手揽住叶倾语的肩膀,轻拍了拍以示安抚,冲着来人微微颔首:“知道了。”

跟着池晏洲来到棋牌室,叶倾语不禁惊讶,她小声地问:“你们家里喝下午茶在棋牌室?”

不等池晏洲开口解释,乔舒意不动声色地看着外形十分登对的二人,新婚燕尔携手进门,小两口亲密无间,边走边说悄悄话。

乔舒意迎了过去,她笑着开口,话对着池晏洲说:“平时这个点人正犯困,今天想着倾语初来乍到,对咱们家的人还不熟悉,正好我这手也痒了,俗话说一回生儿,趁着这会儿都没事,一起吃点点心打打牌,好联络联络感情,也让老爷子宽宽心。”

叶倾语一听,二婶的话说的滴水不漏,到底是打牌熟悉熟悉,还是鸿门宴,不得而知。

她无意识看向池晏洲,莹润的眸子闪过一抹担忧,咬了咬唇:“二婶,咱们要打什么牌呀?”

乔舒意面带笑意:“二婶平时也没别的爱好,就爱打打麻将,这里也没有外人,就你三婶还有你小姑,咱们四个打,晏洲可以旁观。”

叶倾语啊了声,心说,打麻将好啊,她上下班或者摸鱼时除了打消消乐,也就麻将和斗地主打的最多。

牌技不说多高超,反正没那么菜就是了。

然而,不管是二婶还是三婶和小姑,她们都是豪门贵妇,这专程把她叫过来,该不会合谋一起坑她的吧。

叶倾语没回答乔舒意的话,她扯了扯身侧男人的衣袖,小声地问道:“晏洲,她们打的筹码很大吧,你知道的,我不会打牌。”

池晏洲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安抚道:“没关系的,倾语。既然二婶都开口了,我们做小辈的也不好拒绝。”

叶倾语为难地努了努唇:“可是……”

关键她没钱。

二婶三婶都是典型的豪门贵妇,她们那么有钱,随便手上戴的一个首饰,她一辈子都赚不到。

她拿什么跟她们打,拿脸吗?

“倾语,你担心什么?”池晏洲微微侧眸,望着她白皙透红的小脸,忧心忡忡的模样,他微微勾唇,嗓音低沉,轻声说,“小财迷,输得算我的,赢得全归你。”

“一言为定!”叶倾语心脏猛地跳动,还有这种好事?

就问,这话谁听了不心动。

为了掩饰心中乱七八糟的兴奋,她认真思索了下,小脸微皱,嗓音略微高了几度,“可是晏洲,我真不会打牌怎么办?怕扫了二婶你们的兴。”

乔舒意在前面往麻将室领路,听到小两口的话,她眉眼舒展转过脸,摆了摆手,和颜悦色道:“瞧你说的那家话,二婶巴不得跟你一起打牌呢,你不会我们就教你,麻将又不难,你这么聪明,肯定学得快。就算学得慢一点,这不还有晏洲帮你看着呢,放心玩儿,都是自家人。”

偌大的麻将室,应有尽有。

宽敞明亮的房间,落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池塘,种满了绿油油的荷花。

麻将桌前,池诗毓、梁言菁已经坐好等着,每人面前都放了各种精美的茶点水果和饮料,旁边还有人伺候着。

有钱人果然是会享受的。

叶倾语进屋,她笑笑地打了声招呼:“三婶,小姑。”

不管前面怎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在豪门中生活,就要学会一门独家绝学——变脸。

几人虚情假意客套一番,热情邀请叶倾语坐下聊。

佣人把茶点果盘放到叶倾语旁边,让她享用,她道了声谢。

池晏洲去旁边拎了把凳子过来,他刚在叶倾语旁边坐下,有人从另外房间过来喊他,说池老爷子还有二叔和三叔,要他过去一起打桥牌。

池晏洲本想拒绝,叶倾语自然知趣,不管怎么样,池老爷子对他们不薄,她善解人意地看他一眼,面带笑意,催促说:“没事儿,晏洲你过去陪爷爷吧,今天他是寿星。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瞅瞅,她多么温柔体贴。

说到这,她收回视线,转向乔舒意,冲着几位长辈笑了下:“刚刚二婶说了,我不会打麻将,你们可以教我,对吧二婶?”

乔舒意愣了下,她连忙点头:“当然了。你是新手嘛,我们作为长辈让着你应该的。”

她朝着池晏洲颠怪一眼,玩笑道, “晏洲你别不放心,我们又不是怪物,会把你老婆吃掉。”

话音未落,大家相视一眼,纷纷哈哈大笑起来,心说,她们可不就喜欢小丫头不会打牌。

池晏洲揽住叶倾语的肩膀,他俯下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细嫩的脸颊,嗓音很低地说:“她们要欺负你了,打我电话。”

叶倾语耳尖蓦地一烫,她羞赧地低头莞尔,伸手推搡了他一下:“知道啦。你快去吧。”

乔舒意笑着打趣:“年轻人啊,打情骂俏的真让人羡慕。”

池晏洲起身走后,牌桌上恢复正常。

叶倾语装新人小白,她耐心听乔舒意讲解麻将的规则。

讲完一遍,乔舒意问她:“倾语,都听明白了吗?”

叶倾语长眉微拧,她看了看乔舒意,又瞅了眼池诗毓,精致的小脸微皱:“好像明白了,好像也没明白。”

说到这,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眸,“不过也没多大关系对吧,今天我陪二婶、三婶还有小姑一起打着玩,你们一定要多让让我哦。”

池诗毓本来不想和叶倾语一起打麻将,她的宝贝女儿过去找父亲理论,结果被骂了一顿,说她们要再胡闹,把零花钱都给停掉。

从小到大,哪怕结婚生子,她这大家子都指望老爷子过活,自然不好再忤逆父亲的意愿。

二嫂从中周旋一番,没办法,她现在只能应着二嫂的意思。

于是就和二嫂,三嫂,她们三人默契十足的,决定先把这新来的小丫头,在牌桌上给‘教训’一顿。

让她知道,他们池家人不好惹,别没大没小的兴风作浪。

刚刚她也提前和晏洲打听过,叶倾语平时工作忙,别说玩游戏,连逛街都没时间逛。

果然穷人的生活是真惨,她心理平衡许多。

池晏洲不是帮着他这个不讨喜的老婆,针对家里人,那她们就联合一起,让她大出血。

麻将这种东西,很有瘾的。

一旦入了坑,一天不打手痒,两天不打心里想得慌,三天不打浑身难受。

叶倾语这种贫民出身的野丫头,跟着她们打牌打惯了,以后花钱大手大脚,即便她有老爷子给的股份又怎么样,股权也不会轻易拿出去卖掉的。

池晏洲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要的是贤内助,而非败家的女人。

几人各怀心思开始了麻将之旅,前几圈,叶倾语不出意外都输掉了。

她忍不住抱怨几句,说过自己怎么那么笨,连都出不好牌。

牌桌上她们想套她的话,都被她东扯葫芦西扯瓢,给带过去了。

当大家放松警惕时,一直到结束,叶倾语杀的片甲不留,她都没有再输过一次。

梁言菁的话不多,输了她也只是默默皱了皱眉头。

倒是乔舒意和池诗毓脸色黑沉,她们今天打的筹码不小,除了送给叶倾语和池晏洲的见面礼,输得很异常惨烈。

叶倾语也摸清她们三个的牌技,大致了解了下,她们这种身份地位不一般的豪门贵妇,平时和其他人打牌,别人哪里敢真的赢她们啊,巴不得喂牌放水,故意让她们赢。

久而久之,她们以为自己的牌技天下无敌。

叶倾语非常满意池诗毓、乔舒意,还有看起来佛系人淡如菊的梁言菁,她们三人的神情十分精彩,明明不喜欢她,内心早就抓狂,还要维持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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