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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反转番外(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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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反转番外(3)

为了适应话本中的身份设定,陆长平现在看起来比实际年轻了十岁。

介于少年和青年时期之间的南月皇子身材修长高挑,但是比起成年的陆陛下还是略显单薄。

谢玄元一时掉以轻心,竟被年轻了许多的心上人推倒在床上……

相貌俊丽的美少年欺身上前,一言不发地夺取了主动权。

然而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陆长平身上就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

他循声低头看去,这才借着夜明珠的微光,透过半解的亵衣发现自己腰上竟还系着一条缀着细小铃铛的纯银腰链,那些叮当的声响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昏暗中的一抹银色,轻易勾勒出了俘虏皇子白皙的肤色和纤细的腰肢。

这样的装饰品,他从前只在豢养了宠侍的世家子弟们口中听说过……万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东西被系到自己的腰上。

还没来得及从那条纤细的银腰链带来的震撼中缓过神来,他身后就传来了动静。原来,方才被碎瓷片砸晕过去的暗卫们有了醒转的迹象。

那些暗卫们眼见方才试图行刺陛下的罪奴竟然压在了陛下身上,一个个蓄势待发,眼看就要冲上前来。

然而陆长平根本没有给他们这个救驾的机会,下一刻,只听床上的少年声音微颤,似是愤恨又似是认命: “暴君,放过我妹妹,你有能耐就冲我来!”

谢玄元倒是没料到平日里不正经的人竟能一秒入戏,他微微挑眉,伸手掐住“亡国皇子”的下巴笑道: “放过你妹妹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这个话本子中的北漠暴君素来男女不忌,尤好男风,暗卫对此等场景已是司空见惯,反而不敢轻易上前。

谢玄元瞥了他们一眼,冷笑道: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滚出去!”

暗卫们不敢打扰暴君的好事,不过也不敢走远,最终都无声无息地潜伏在了殿外。

这也就意味着,今晚这出亡国皇子被暴君强取豪夺的戏要继续唱下去。

陆长平和暴君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直到暴君冰白的手指带着一股凉意抚在他面上。

分明是带着几分缱绻的动作,可是暴君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气人: “纵使在南月没人教过你,到了这里,总有人教过你该如何侍奉吧”

陆长平无声笑了笑,润如秋水的眼眸中似有月华流转。还没等谢玄元反应过来,压在他身上的亡国皇子便开始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衣物……

陌生的寝殿之内,清脆的铃声和压抑的轻吟混在了一起,银铃点缀的腰链疯狂摇晃,在半明半暗的帷帐中划出一道道闪着流光的残影……

意识被撞成了碎片,眼前所见的一切也都被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所融化。原本就湿漉漉的土地,在反复的灌溉中漫成一片汪洋。

这一夜过得并不太平,就连殿外的暗卫们也能听见寝殿内缭乱的靡靡之音,其间夹杂着那南月皇子绝望又无力的叱骂。

哪怕只是隐约听见几句,也足以让人想象得到殿内该是何种堕落的景象,然后也跟着面红耳赤。

星河欲曙,陆长平尽职尽责地陪着他的阿元演了一夜,嗓子早已经哑得快说不出话。

为了他家阿元在外的面子,他明明是上面的那个,却也只能照着那话本里的词句,又哭又喘又求饶,在殿外的人听来就仿佛他真的在被暴君强迫,凄惨不堪。

哪知道他越是这样演,谢玄元越是得趣,昨夜热情得好似重回新婚之夜。

陆长平看着暴君汗湿重衣,眼尾泛红的狼狈模样,心里痒得难受,索性顺着自己的心意,扳过对方的脸吻了上去。

直到一吻结束,谢玄元才悠悠转醒,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床上那占尽便宜的“亡国皇子”,随后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朕怎么记得,那话本子里的南月皇子三贞九烈,第一次侍寝醒来后羞愤欲死,若不是下不来床,只怕恨不得一头碰死在柱子上。你看看,哪有你这么热情的亡国皇子”

陆长平脸上扬起一抹明媚的笑,毫无顾忌地嘲讽道:

“那是话本子里的暴君活太烂,什么事都能做成用刑一般,南月皇子不想寻死才怪。他若是他能像阿元一般温柔小意,南月皇子想活还来不及,哪里会想死”

谢玄元听后骂道: “歪理邪说!如此口无遮拦,可别带坏了阿临。”

二人尚在殿内温存,昨夜发生的事情却已经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宫里传开了。

毕竟事情着实匪夷所思,曲折离奇。

南月进献的亡国皇子不仅换上女装刺杀皇帝,还刺杀失败了。

刺杀失败身死倒也罢了,可他偏偏被陛下给宠幸了。而且据说被折腾得极为凄惨,日上三竿了仍没有从龙榻上醒过来。

北漠毕竟是塞外异族建立的政权,宫规不如中原森严,礼仪也不如中原繁复,因而这消息竟能一传十十传百,才几天的功夫就到了宫中人尽皆知的地步。

人性使然,人们总会同情弱势的一方。哪怕陆长平名义上是别国的亡国皇子,这几日也总有端茶送水的宫女太监用格外怜悯的眼神偷看他。

就连他偶尔往御花园的僻静处散步,伺候的宫人们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地尾随身后,生怕一个疏忽让“饱受摧残”的亡国皇子找到了自尽的机会。

陆长平只觉得这体验又奇怪又好笑。不过既然他答应了要哄阿元开心,就只能无怨无悔地继续演下去。

一连数日,每一次话本里的强制剧情都被他和谢玄元变着法子玩成了你情我愿的游戏。

这场梦境中的一切都很合心意……除了宫人们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同情,也越来越奇怪。

梦中时光荏苒,等到陆长平弄清楚这奇怪的根源,已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亡国皇子无权无势身份尴尬,平日里待宫人又宽和得丝毫没有主子的架子,时间长了伺候他的宫人们也放松了下来。

陆长平偶尔会撞见闲来无事的小宫女们凑在墙角嗑瓜子聊天,叽叽喳喳的样子就好像一群正在觅食的小麻雀。

今日他又撞见那几个小宫女躲在墙角偷看话本,她们中甚至还有心软的一边掏出手帕抹泪,一边小声抽泣:

“呜呜呜,南月四殿下太惨了,就不能给他配个温柔点的良人吗”

另一个看到兴头上的宫女不满道: “你懂什么,这是时下最流行的虐恋情深!他被虐得越是凄惨,才越是惹人怜惜!”

陆长平越听越觉得不对头,忍不住轻咳一声。

那几个平日里胆子很大的小宫女今日也不知怎的,见到他仿佛见了鬼一般,话本掉在地上也忘了捡,匆忙行了一礼之后作鸟兽散。

好奇心使然,陆长平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话本随便翻了翻。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发现竟是以南月亡国皇子和北漠暴君为主角创作的手抄话本。

想来是宫中什么人听说了他和阿元的香艳逸闻,在此基础上凭借着想象力加工创作,那些强取豪夺和虐身虐心的情节简直不要钱一样信手拈来。

没想到梦境世界中的人竟也爱好八卦,他看过笑过,也不打算夺人所好,就仍是把话本放在原地默默离开了。

他刚走没多久,方才吓得不轻的几个小宫女们便都从藏身之地跑了出来。

她们胆战心惊地挪过去把话本捡起,发现话本干干净净完好无损,不由得一个个热泪盈眶。其中一个年纪小的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

“南月殿下脾气真好,他日日被陛下那样折磨,抓到我们偷看他的话本竟也不生气。”

“殿下活得太苦了。可他这样的气度涵养,真真是白月光一般的神仙人物。”

然而白月光本光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生活苦,他一不用批奏折,二不用上早朝,每天只需要陪着心爱的暴君演演戏,就可以凑足一天的工作量。

这果然是梦里才有的神仙日子!

只是那些没有边际的流言如果放任不管,终究还是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烟花三月,谢玄元按照话本里的时间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坐船巡幸刚刚征服的南月故地。

因着陆长平这个亡国皇子日夜侍奉圣驾,在外人看来分外得宠,就连他话本子里的便宜妹妹也被安排上了龙船。

那个长得很像昭平的小姑娘来之前也不知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和他遥遥相望的时候几度红了眼眶,强忍着才没掉下泪来。

陆长平到底是个给人当了二十多年兄长的人,不忍心看着话本里的妹妹如此难过,只能温柔和煦地安抚一笑。

可他这笑似乎起了反效果,小姑娘的泪水愈发控制不住了。

几日后,陆长平照例和谢玄元借着完成话本剧情的机会干柴烈火,正在兴头上,门外忽然一阵喧哗,有什么人竟试图强闯进来。

门外虽有宫婢和暗卫们拦着,大概是碍于来人身份特殊,一时间竟僵持不下。

只是一个分神,陆长平的动作就失了轻重,榻上的暴君发出一声隐忍又痛苦的轻呼。

他不出声还好,这么一叫外面便传来了少女痛心疾首地喊声: “皇兄!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救我皇兄!”

就连宫婢暗卫都拿不准船舱里发生了什么,纷纷面面相觑。而救兄心切的南月公主就趁此时机钻空子闯了进来。

她认定了此时此刻他的皇兄正在遭受邪恶残忍的北漠暴君的折磨,绝境之中反倒生出了一股一往无前的勇气,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冲进内室,打算以命相搏。

微风吹动重叠的幔帐,把床榻上的迷乱景象稍微掀开了一道缝隙。

南月公主顺着那道缝隙朝里面看去,只见暖白的肤色叠在冷白的肤色之上,她的皇兄和暴君如一对交颈鸳鸯般不分彼此。

与想象中完全不同的逆位关系让她悚然惊出一身冷汗,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好在她这一喊,谢玄元也从方才的失神中清醒了过来,不满地呵止了以为情况有异想要进来的其他宫人。

经历了这么一出小插曲,他鼻尖上尽是汗珠,羞愤又疲倦地仰头用手臂遮住眼睛: “陆长平,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身上的亡国皇子仍在款款动作,闻言略微垂下眼帘,不紧不慢地恶人先告状:

“这些人仗着阿元宽宏大度,成日里在背后嚼阿元的舌根,最近竟还开始在话本子里胡乱编排我们了。这怎么行呢按照剧情进度,总得让人知道我们已经开始两情相悦了,是不是”

谢玄元没看完那本《被俘的皇子》,只能由着他胡来,在船上又演了几次情窦初开两情相悦的情态。

陆长平自然也借着这个机会占了不少便宜,美美体验了一把重回初恋的快乐。

约摸过了一个月,南巡的船队终于进入南月境内的时候,那些小宫女看的话本内容也终于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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