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一次,为何如此命苦?(2 / 2)
扇巴掌,抽鞭子,她都能承受,那什么开花梨、铜牛刑根本就是酷刑,她从未体验过,连电视里都没见过,叫她如何不闻风丧胆?
排排银针更是让她直接想起电视剧里紫薇那凄凄惨惨的模样。她不要,她承受不住。
穿越一次,为何如此命苦?急火攻心的她终于再次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林勤书啐了一声,“想办法弄醒她。”
“是。”
手下又打算去提桶冰水来,被典狱长拦住了:“大人,这冷水的刺激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拿铁烙来吧。”
炭烤盆拿来时,将阴沉的牢房一下子烤热起来,典狱长拿起三角形的铁烙放在火上左右翻腾,没多久,那原本黑色的铁烙就红透了。
典狱长微笑的脸在火光照耀下,没有半分温暖,反而显得阴诡渗人:“大人,靠边点,别吓着您了。”
这些大人们瞧着人模狗样,哪件事是他们真的能经手的呢,还不得靠他们这样的人来做?偏偏自己还得听这种没用人的指挥。
呸!
典狱长平日里对着长官低头哈腰,拼死拼活讨他们欢心,十多年来也不过做到典狱长,再想升是不可能的,顶天了,谁让他出生不好呢。
事儿都是他干,功劳都是长官的。典狱长早就心生不满,对这种废物长官更是看不过眼,瞥见林勤书没用的样子,心中别提多爽,下铁烙也是更加眼疾手快。
“啊!!!”
刹那间,这个女囚犯就被痛清醒了,典狱长笑得更加得意。
一股烤肉味窜进鼻尖,林勤书忍着恶心,给典狱长一个赞赏的眼神,一把抓住雍久的头发,恶狠狠道:“你招是不招?”
雍久痛得嘴唇都在发颤,全身是湿冷的,而腰后一块地方却烫得她发狂:“你……要我…招…招什么?”
“说,恭亲王是不是要造反?你们都有哪些计划?”
“呵,”雍久虚弱地扯起嘴角,冷冷一笑,“计划?不都是你们的计划吗?我能有什么计划?恭亲王是哪位?我…我根本不认识。”
“贱婢,我看你是不进棺材不落泪。”这女人可真不识趣,林勤书指着那排银针,“你,给她弄这个,今天必须让她全招了!”
“是。”
典狱长拿着银针朝雍久缓缓靠近,目光猥琐又凶狠:“小美人儿,对不住了。”
嘴里说着对不住,下手却毫不犹豫。极为精准地将银针插入雍久的中指,女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天牢。
“慢慢享受。”银针整个没入中指后,典狱长用放慢了几十倍的速度将银针一点一点地抽出。
原来这种刑具银针不同于一般银针,针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插/入时刻不过是前/戏,缓缓拔出,让倒刺将本就破壁的手指肉再刮掉一层才是正餐。
“啊!!!”
本应入睡的长公主殿下于半夜时惊醒了:“朝露,朝露。”
“殿下,您怎么了?”朝露慌慌张张跑进祁安殿,“可是魇着了?”
独孤伽罗接过绢帕,擦掉满头的大汗。
确实是梦魇了。梦里雍久蜷缩在天牢的角落中,散乱的长发下是一双阴鸷的眼睛,盯得她后背发凉。
“召奎老大来。”
着精铁面具的红衣人很快来到祁安殿前厅,单膝下跪:“殿下万福金安。”
“都准备好了吗?”
“朱雀全员已准备妥当,只等殿下吩咐。”
奎老大乃皇家二十八星宿暗卫白虎卫的领卫,常年守卫长公主安全,故而一直守在殿外的他来得极快。
初夏的夜里,祁安殿地上的金砖还沁着丝丝凉意。
独孤伽罗毫不在意,光着脚,中衣外披件外套就出来了:“很好,你带领朱雀卫全员,马上去把人劫出来。”
“喏。”
没有任何异议,红衣人风风火火地领命而出。
“殿下,陛下那边……”
劫天牢,这是摆明了和皇帝作对。朝露提着长公主的绣鞋,伺候她穿上,神情惶惶不安。
“本宫自有应对。”中庭上方一轮圆月熠熠生辉,透过祁安殿的雕凤纱窗柔柔映射进来,打在独孤伽罗的脸上,给她严肃的脸庞盖上一层朦胧,柔和许多,“你去库房取些名家字画准备好,明日点卯前随本宫进宫。”
打发了朝露去内库准备字画,独孤伽罗打开祁安殿里的暗房,取出一张免死铁券——周仁宗,长公主与少年皇帝的父皇,于临终前赐予镇国公主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