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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过敏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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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过敏了

应飞鸿摆摆手,两野人立刻停了动作呆在一边。

与野人拉扯间,长公主衣服乱了,头发也散了。丝带解开的瞬间配合她那张泫然欲泣的脸,端的是我见犹怜,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模样。

主座的应飞鸿双眼一眯,握着侍女的手格外用力,侍女吃疼哼唧了一下,他才松劲:“没想到居然是个美人儿。”

走下主座,站定在独孤伽罗面前,应飞鸿瞬间就被迷住了眼,伸出手,刚要碰对方,被一边的雍久打掉了:“应兄。”

应飞鸿啧了一声,眉间一皱,若有所思的目光在雍久与独孤伽罗之间逡巡。

“啊~我懂了。”眉间一松,应飞鸿恍然大悟地冲雍久暧昧一笑,“既是朋友的心上人,我应某人自然是不会染指的。”

他摸摸美髯,在厅中踱步转了半圈,又回身,幡然醒悟道:“原来你俩是因为这个吵架啊!”

见雍久与独孤伽罗面有疑惑,应飞鸿又道,“大周律例,良奴不得通婚,你二位便是因此争论吧。我听贾小姐的口吻,大抵是出身富贵之家。斟兄看起来也是风姿俊朗,不像出自寒门,不知又为何会为奴?”

应飞鸿之所以要与雍久结义,正是因为听了她与长公主的争辩,为她那句“良民贱奴宁有种乎”深深震撼与钦佩。

这个世道,寒门自身难保,为奴者世代为奴,权贵们更是手握权柄代代相传。没人关注贱民的生存状况,更没人愿意为她们振臂一呼。

眼前这位,不知能力几何,至少志存高远,并不满足于自己脱离奴籍,更希望他人也能脱离奴籍,值得应飞鸿的尊重。

雍久叹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家道中落,一时沦为奴婢,便得世代为奴,此等律法,某实在不敢茍同。”

应飞鸿双目一亮,用力一掌拍在雍久背上。

“斟兄所言甚得我意!这世间什么尊卑有别,什么嫡庶之分,还有那劳什子奴法,在老子看来都是罪孽!罪大恶极,理应废除。”

应飞鸿的话也叫雍久眼前一亮,两人越说越激昂,越说越觉投契,竟将长公主忘在一旁。

今日又是赶路,又是爬山,还被吓了好几遭,尽管还饿着,但长公主看着那肉,听着耳边两人刺耳地抨击大周奴婢制度,胃中酸水翻滚,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

兼之,勃间又有些瘙痒。独孤伽罗时不时地挠挠,却还是间或便发痒,堂堂一国长公主坐在这席间是头一次、从未有过的难挨。

两人不知聊到了什么,雍久伸手用力一拉应飞鸿的美髯,疼得对方哇哇乱叫,那美髯竟是假的!

没了美髯装饰,应飞鸿那脸庞叫人看得更为清楚,居然是一翩翩美少男。

只听那美少男红着脸,追着雍久打闹要讨回美髯:“阿九还我。还从未有人识破我的假胡须。你倒是个聪明的,快把我的美髯还我。”

“还你?抢了便是我的,这莫州产的胡须嘛,我自是熟悉。”

雍久笑嘻嘻地拿着美髯在自己脸上摆弄,满厅逃窜。

这两人闹得开心,长公主却是更加不快。本就浑身不适,还听那寨主叫人阿九,阿九是你能叫的吗?

独孤伽罗气死了,险些气晕过去,但她把自己的坏情绪归结为身体不适,一丁点儿都没发现自己周身正醋味横飞,只冷眼旁观二人嬉闹。

直到,雍久逃到她面前,发现她满脖子的红疹时“哎呀”一声:“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过敏了啊?应飞鸿,你这不会真的是人肉吧?”

“放屁,老子行得正,坐得端。又不是开黑寨的,哪里来的人肉。”

雍久眼珠一转,想了想,下午时分,长公主似乎就有些不对劲,总是挠脖子,还狂打喷嚏:“看来是过敏了,身上可有起疹子?”

独孤伽罗不想搭理她,背过身,强忍着痒意不去挠脖子。

“哎?怎么不说话?”

不会是过敏得舌头都大了,说不了话吧。

过敏这事可大可小,耽搁不得,雍久转身对应飞鸿抱拳道,“劳烦应兄给我们一间房,贾兄身体不适,咱明日再唠。”

“知道了,马上叫人带你们去。还贾兄,你个假正经,是你女人就直说嘛,我也就不吓她了。真经不起吓,贵小姐就是娇气……”

应飞鸿还在一个人嘟嘟囔囔,雍久却已顾不得他,看着长公主勃间的红点子,心急如焚,催促着野人带她们去房间。

寨子里条件简陋,说是一间上好客房,不过就是个三面泥瓦墙的土屋子,虽简陋但好在保暖。两厢对比,方才的大厅算得上是“富丽堂皇”了。

山里常年云雾缭绕,日照时间很短,地上的泥土都是半干半湿。屋内摆着一张窄床,其实不过是块架高的门板,还有一张四脚矮桌,上面放着一根蜡烛,勉强能看清四周。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更别说什么炭火取暖了。

雍久扶着长公主在木板床上坐下,瞬时股间便凉凉嗖嗖,她又扶着独孤伽罗“刷地”站起来,问野人:“可有棉被?”

野人点头,立马飞奔出去。动作略大,搅得那木门摇来晃去,烛火也随着风进风出而明明灭灭,吓得雍久赶紧用手护住这唯一的光明。

很快,野人拿来两床棉被,指手画脚,嘴里呜呜伊伊。

独孤伽罗问雍久:“他在说什么?”

雍久接过棉被,没有想象中那么潮湿,反而还有些余热:“大概是说这被子好吧。”她对着野人深深一躬,“谢谢你,也谢谢你们寨主了。”

野人闻言,高兴地对着二人哇哇乱叫,随后便走了。

虽然灯光昏暗,但那被子上的霉味与不尽如人意的手感,都叫独孤伽罗不得不打从心眼里嫌弃,她一国公主何曾有过这般待遇。

“又沉又潮,哪里好了?”

“殿下有所不知,这山间少有光照,棉被大多潮湿。这两条可算干燥的了,当是应寨主嘱咐他们事先烘烤过才送来的。公主殿下,您就将就将就吧。”

雍久将其中一条铺在木板上,另一条则用于盖在身上,“把衣服脱了。”

这话怎么有些耳熟?

独孤伽罗想起来了。在江都刘府的时候,刘飞秋勾着雍久小臂,她在湖心亭也是这么对雍久说的。这回,却轮到雍久让自己脱衣服了。

“嗯?”长公主殿下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这荒山野外,孤女寡女的,应当不会发生什么。

“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起疹子。”

总算铺好了床,雍久转身,见对方还是一动不动,上前一步。

“你,你你干嘛?不许再靠近了。”

长公主身上起疹子,饭也没吃饱,整个人又饿又累还发痒。既紧张对方的靠近,又觉得自己身上难闻,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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