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ty talk,不要放在心上(1 / 2)
dirty talk,不要放在心上
在工业极不发达的时代,一到天黑,万物就归于寂静。雍久送走昔君没多时,长公主殿下来了。
“听说下午你这儿来客人了?”独孤伽罗声比人先到,甫一开门,是一朦胧素雅的地屏,绕过地屏,便见雍久正收拾外套朝她走来。
“殿下万福金安。”雍久本来都打算睡下了,谁知道下人来通知长公主马上要来,这不还得起身穿衣,“殿下怎么过来了?”
“怎么,只许别人来,不许本宫来?”
长公主信手一挥,示意侍从退下,径自端着血燕盏走到藤榻前坐下,好不悠哉。
“是昔君。离开护国寺匆忙,我落了样东西在那儿。另外,我已手书一封,派龙一快马加鞭赶往泸水,相信秦姑娘所托之事很快就会解决,殿下放心。”
大周女式服装比男子袍服复杂许多,一个盘扣便费了雍久好大劲,等扣上了,才发现没听到长公主回话。
擡头一看,长公主殿下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
雍久面上微微一红:“看什么看?”
“本宫在想,”长公主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阿九其实不用那么费劲。”
“嗯?”直觉有诈,雍久警惕地回望独孤伽罗。
“因为阿九不穿更好看。”
!!!
殿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流氓了?雍久诧异万分,一手捂住领口,一边身子往后退。
随即听到独孤伽罗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阿九,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晚,本宫便在这里住下了。”
原来这位记仇的长公主殿下是在还报下午雍久的调/戏之仇,不过今晚还要住这里吗?
很快,下人们鱼贯而入,伺候两人洗漱就寝。离开前,独孤伽罗还吩咐春风拿了个木盒进来放在床头。
可不就是下午在东次间发现的那个木盒嘛,里面貌似还有一串佛珠。当时殿下叫雍久同放丝帛的木盒一道拿过去,后来两人嬉闹,就把那盒东西落在地上,给忘了。
春末的夜晚虽不至于冷,但地上还是有些凉,独孤伽罗却毫不在意,光着脚从藤榻处走到床边:“还不过来睡?”
咳咳,这话怪怪的。
雍久吹了矮几上的烛火,慢腾腾地挪到床边:“殿下想睡里边还是外边?”
“本宫今晚想睡上面,阿九看行也不行?”
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妖精模样,雍久咽咽口水:“我看我还是睡里面吧。”
“你落了什么东西在护国寺?”重要到需昔君亲自送来。
床上传来些微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各自一条锦被,躺得平平的,帘子还未放下,房间内几盏摇曳的火烛是唯一的光明。
既然殿下问了,雍久心一横,坐起身,翻爬着越过独孤伽罗。下床,趿拉着鞋,从一旁的官帽柜里取了个圆盒子过来。
她一手拿着圆盒,一手撑着床沿,准备老样子翻到床里边去。谁成想,刚翻爬到一半,临空在长公主上方时,对方使坏,双手突然擡起,圈住她的腰身,将她一把扯了下来。
“哎?”隔着一条锦被,两人再次身贴身地近距离接触,“没压到你吧?”
“不会。”独孤伽罗自然知道雍久会尽力撑着自己的身体,以免伤到她,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阿九好香。”独孤伽罗深深吸了口雍久身上的味道,转而盯着她左手上的东西,“是什么?打开我看看。”
不是第一次知道长公主迷恋自己身上的味道,没想到竟这么让她着迷,方才那闭眼深吸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瘾君子。
这个想法从雍久脑中一闪而过,随后也将注意力集中到圆盒上:“送你的,打开看看吧。”
独孤伽罗接过圆盒,雍久得以从她身上翻滚下来。雍久侧撑着脑袋,独孤伽罗则趴着,将圆盒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打开。
惟妙惟肖的木制女子从盒子里一点点升高,翩翩起舞,还有乐声相伴。烛火不明,独孤伽罗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转着圈圈跳舞的女子与自己长得相差无几。
她惊讶地转眼看雍久,对方也正笑眯眯地望着她。
“送我的?”雍久点头,独孤伽罗垂眸,耳根微红,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把’我’送给我,你倒是个会做生意的。”
难为长公主这么个古人已经朦胧有了肖像权意识,雍久宠溺地笑着摇摇头,知她不过是害羞罢了。
独孤伽罗又琢磨了好一会儿,直到木制女子跳舞完毕,音乐也随之消散:“没了?”
“昂,没了,殿下还想再表演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