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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偏执疯批反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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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绡佯装深沉,“自然。”

冬娆雪想起那日她被阳佟默差点杀害,纪舒绡用一柄玉如意救下她。

心下不免得激动起来,“我今日方知,老天待我如此厚泽。”

纪舒绡沉吟片刻,“时候未到,不可张扬。”

冬娆雪重重颔首。

燕雨泽玩味道,“燕某也等着大开眼界。”

但事实如何,纪舒绡抿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总归如意说了它来帮忙,纪舒绡觉得,好歹是快穿界颁发的神器,说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她不耐烦摆摆手,“莫在多说,小心隔墙有耳。”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纪舒绡坐在门槛上百无聊赖,余光瞥到秦不柏匆匆赶来,面上带着凝重。

纪舒绡站起,心知不妙,“靳南奎发现我们了?”

秦不柏摇头,“不。”随即她又气愤道,“靳家想要接管檑城,把我架空成一个傀儡。”

“他觉得冬姑娘生死不明,众门派也不敢有质疑他的人,越发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

冬娆雪握剑要冲出去,柳眉竖起。

纪舒绡拦住她,“姑奶奶,你可别添乱了。”

“既然靳南奎想要吞掉檑城,那就让他来。”纪舒绡转念道,“秦城主,天下虽无皇帝掌管五湖四海,可是各城池自立为主,大吞小,小联合。檑城若是被靳南奎沾染,放出风声给各城主,未必不会引起恐慌,激起民愤。”

“我看靳家是想当皇帝。”燕雨泽嗤笑,“他不想想,先前那位平宁帝□□蛮横才致使祖先打下的江山毁于他手,靳傲淳是想效仿?”

“靳傲淳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做他的春秋大梦。”

秦不柏思索一会,认为纪舒绡所提的建议可行,“我便把檑城交给他,然后去各境散播流言,就说靳傲淳想要复辟王朝,我小小檑城沦陷后,接下来其他城郡也莫想独善其身。”

纪舒绡道,“我们要赶快离开了,赶在靳南奎派人驻扎在檑城前。”

燕雨泽垮下脸,“又要挤在马车里,搞的灰头土脸,骨子都颠散架。

纪舒绡心说,闭关几个月不梳洗的人也好意思抱怨灰头土脸。

靳南奎得了秦不柏同意后,便立马带人大摇大摆入住城主府。

纪舒绡躲在后门等待秦不柏带上周慕一同离开。

隔着数十颗桃花树,纪舒绡见到了靳南奎。

以前还装上一装,现在直接怀里揽着妖媚女子同她调笑亲热。

冬娆雪轻轻倚靠在门上,叹然,“我以前到底是如何目盲,竟会心悦他。”

纪舒绡安慰道,“看清他的真面目也好。”

不知晓靳南奎和秦不柏说了什么,秦不柏变了脸色,挡在周慕身前,周慕也顾不及和秦不柏生气,躲在她身后。

依纪舒绡猜测,定是靳南奎见到周慕生了色心,出言调戏,才惹了秦不柏。

燕雨泽道,“女色误人,这靳南奎迟早栽在上面。”

靳南奎约莫知道不能欺人太甚,秦不柏护妻护的紧,他虽心痒痒周慕的风华,也真没有不要脸皮强夺来,等他完成大业,还怕不能夺得美人归吗。

即接管檑城,靳南奎不再与秦不柏闲扯,急忙搂住美人儿回去消火。

秦不柏一脸晦气来到后门跟纪舒绡几人汇合,骂道,“竖子嚣张无耻!”

纪舒绡道,“快快启程,我真见不得靳南奎得意的嘴脸。”她忽又瞥到周慕方才因为害怕攀住了秦不柏的手臂,直到现在也没放手,好心未提醒,就看着她俩依在一起上了马车。

为了方便,几人仍挤在一辆马车内,行了好久,周慕才发现自己一直紧紧靠在秦不柏身旁,她不自在快速撤离,用手扶了扶鬓发。

热源消失,秦不柏咳了咳。

车厢内一阵诡异的沉默。

燕雨泽翘唇笑了声,周慕耳根子泛红。

冬娆雪沉浸在悲伤中,未曾注意旁人不经意间显露的恩爱,纪舒绡悄悄踢了燕雨泽一脚。

后者故意抽气,惹得秦不柏咳嗽声更加厉害。

此去是往尤城境内,依照秦不柏所言,尤城城主与她是多年好友,且尤城乃是要塞,来来往往的生意人很多,境内十分繁华。

到了地方,纪舒绡掀开一角布帘,暗暗咂舌,何止是繁华!

已到傍晚,集市上叫卖声不断,旁边耸立金银楼,烛火通明,四角宝楼悬挂夜莺几只,于半空吟唱,即会享乐,又不失风雅。

纪舒绡道,“果真是个好地方。”

燕雨泽闻言不屑一笑,“这便好了?那是你没有见过千秋岭,酒池肉林,珍罗东珠铺了一地,乃是极乐之地。”他说的头头是道,纪舒绡反问,“你去过?”

燕雨泽大言不惭,“也是听说。”

“呵,人云亦云罢了。”说完,她从车辕上跳下,鼻端闻到异香。

她多嗅了几下,脑中混沌飘飘然起来,脚不由自主要跟着走,秦不柏见状赶忙拉住她,“闭息。”

纪舒绡残存的理智照办,才清醒过来,她黑了脸,“我是怎么了?”

秦不柏解释道,“此地有一罗敷坊,方才那香味就是从罗敷坊散出,你是生客,自然抵挡不住。”

纪舒绡原本仔细听着,后来忽一瞪眼,只见燕雨泽还算正常,周慕和冬娆雪皆是眼神飘忽,想要往那罗敷坊去。

秦不柏搀住周慕,对纪舒绡说道,“先去寻客栈住下吧。”

纪舒绡自然无异议。

所幸今日客人不多,秦不柏大方要了五间房。

周慕额际冒汗,呼吸带香,秦不柏怕外人看见,取了锦帕遮住她的脸,将她抱在怀里。

小二见怪不怪,几乎来到尤城的外来客都抵不住罗敷坊里的奇香。

他推开一间甲等房,弯腰笑眯眯的说道,“您请进。”

纵使秦不柏觉得那小二笑容极有深意,眼下也顾不得追究,先将周慕安置好了再说。

小二有眼色关上房门,带着纪舒绡来到隔壁,“您进。”

纪舒绡放心不下冬娆雪,便道,“这位姑娘住哪?”

小二吃了一惊,打量着两人,“不远,在您斜对面。”

燕雨泽挡住小二视线,“那我呢?”

“客官的房间自然在这位姑娘隔壁了。”

“行了,不用你忙活了,下去吧。”燕雨泽从袖子掏出一两银子赏给小二。

他顿时眉眼都挤在一块,笑容更显得真心实意,“得勒,您请好。”

进了屋,纪舒绡给她倒杯凉茶,“那小二心思太杂,方才不知道在心里怎么编排我们呢。”

冬娆雪喝了茶水才好一些,有气无力说道,“不必管他。”

纪舒绡唯恐那乱七八糟的香太霸道伤了她的心脉,忙道,“你先歇着吧。”

她出去关上门,有心想去看看周慕如何了,见到房门紧闭,她刚擡手准备敲下去,听见一声分不清疼痛还是欢愉的吟声,纪舒绡止住自己的手,蹑手蹑脚离开。

回了房,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面上禁不住发热发红。

尤城夜晚也甚是热闹,纪舒绡推开窗往下望,一个孩童牵着大人衣角沿街叫卖糖葫芦。

纪舒绡有点嘴馋,打算去买一串吃吃。

下了楼,那小二正与别的伙计聊的欢畅,纪舒绡恰好听到他说,“嗐,今儿真是奇了,竟见到一对磨镜,个顶个的俊俏,比那罗敷坊的花魁还美,可惜喽。”

“可惜什么。”纪舒绡压制住怒气问道。

小二顺嘴回道,“磨镜能有什么滋味,美人儿不快活,我也”看清人后,他的腿登时软了。

“姑娘怎么下来了?”他擦着额头冷汗,战战兢兢问。

他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结果掌柜矮胖的身躯风一般跑到门口点头哈腰着。

客栈一楼喝酒划拳的人全都安静下来。

门口的风铃响出清脆的几声,屋檐下挂着绘有莲花的走马灯倾泻在立在门口的三人身上。

为首那人身着黑色金边斓衣,黑纱敷面,连发丝都包裹的严严实实,额前带葳蕤冠坠金片线,垂到下颌处,怪异华丽,莲花水影落在她肩头,犹如地狱生出的靡灿。

一左一右随从低垂着头,也以黑纱裹面,着暗红色衣袍,腰部缠有金链子。

纪舒绡窥见她们交叉在袖中的手腕白如纸。

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她们走进来。

随从放下一锭金子,伸出三根手指,染着血红色的蔻丹,十分骇人。

掌柜的丝毫不在意,他眼里只有金子。

“三间甲等房。”他拣好刻有字号的木牌,上前陪笑,“我领您去。”

或许是错觉,三人路过纪舒绡身边,带起微风,她闻到一丝腐臭。

同时,有视线从她身上划过,如蛇在她脸庞吐着信子,蓄势待发。

整齐规律的脚步声伴随着金片相击的厚重,敲击在纪舒绡心头上。

她早忘了要惩治满嘴胡话的店小二,慢吞吞跟了上去。

她们去了二楼尽头的房间,等掌柜的一走,纪舒绡立马跑过来贴在门缝上往里面偷看。

随从立在矮桌两侧,一动不动,她们的主人却不知所踪,纪舒绡低下头琢磨着,再擡眼时,一指宽的缝隙里有黑色眼珠盯着她,头皮发紧,同时,一捧粉末吹在她脸上,脑袋晕晕乎乎,彻底失去了意识。

纪舒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下绸缎细滑,屋内摆设精致富贵,虽然头重脚轻,但她强撑坐起来。

拔步床宽大,她瞧见枕边盖着东西,便掀开来,清一色的闺/房助/兴工具,银链子,玉杵等等,不堪入目。

纪舒绡晕乎乎的脑袋醒了大半,手被烫到似的,连忙松开。

心里暗骂,哪来的贼人害她!

房内有轻纱飘动,纪舒绡扯开去看后面,倒是别有洞天,一方能够容纳两人的温池,秋千葡萄架,弧形玉床以及不倒木马。

血液直窜头顶,纪舒绡狠狠喘气,只要想象其用途,只觉片刻都无法忍受下去。

口中焦渴难耐,她倒杯茶水喝下去,瞥到杯身绘着女女交/欢图,浪/荡姿势令她咂舌,一杯茶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拉开门闩香风袭来,圆弧楼形,中间一根柱子,从头到尾雕刻千百种姿势,除去一楼揽客招客,剩余二楼三楼,有那保守些的,房门紧闭。有那急不可耐的,房门大敞,一出出活春宫刺激纪舒绡,她扶住栏杆没吐出来。

□□交缠的身躯令她反胃。

她猜到这里就是秦不柏说的罗敷坊,果真行事大胆。

有脂粉客醉酒摇摇晃晃准备去放水,醉眼朦胧觑见美色,撅着臭嘴就要去讨香吻。

纪舒绡吓到面色惨白,推拒着他,“滚开!”

中间横档住一只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接着那脂粉客被一股蛮力推开,脑袋撞到门槛上血流如注。

细白清秀的龟公见怪不怪,擡起男子下了楼去处理。

纪舒绡气恼,冲着哑巴随从骂道,“你们绑我来做什么?莫不是你家主子乃是偷鸡摸狗的祖宗!”

随从如死人没有情绪,只扣住纪舒绡额肩膀,带她回了房间。

绕过右边的美人沐浴图屏风,还有一道暗门,随从带着纪舒绡推开门进去,她的主子坐在椅子上,观看对面月亮床上一对女子卖力磨/蹭。

原来是个变态。

纪舒绡咬牙别开脸,可是那一对女子此起彼伏的叫喊声高亢的很。

越听越假,难怪那个变态没有任何反应,衣袍整整齐齐,连垂下来的金片线都没乱。

随从推她一把,便将她推到那变态腿旁跌倒下去,斓袍划过掌心,她的指甲带出了一根金丝线。

所幸地上铺有软毯,栽下去也不疼。

纪舒绡心里存着气,嗤道,“敢问阁下是想请我看西洋景?如今我也看到了,说实在属于下品,恕我不奉陪,你自己瞧个乐吧。”

没有反应。

主仆三人都是哑巴。

纪舒绡自讨个没趣,见她不阻拦,隔着雾般的黑纱什么也看不清,纪舒绡拍拍裙边的灰尘,朝她拱手,“告辞。”

只要让她走,她就可以不计较将她掳到这里,差点害她长针眼的事儿。

随从跟铁将军似的死死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

纪舒绡怒了,“真当我是个好拿捏的!”

“过来。”嘶哑的如同垂死老人的声音突兀。

不光纪舒绡,连那卖力表演的两个女子都停了下来。

“你会说话?”纪舒绡不敢置信,这个变态年纪不大,怎的声音这么难听。

别是修炼了什么童颜术,其实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想到老太婆竟喜欢看活/春/宫,纪舒绡恶寒无比。

“过来。”她又重复一遍。

纪舒绡环胸哼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随从尽心尽责,立马掰着她的双臂押到主人身前。

金片撞击几声,她开口,“你即嫌弃她们演的不好,你来。”

檀木桌上放着一件薄纱,被她挥落在地,薄纱展开,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更过分的是胸/前与脐/下被剪出窟窿,用丝线串了铃铛上去,一走一动,铃铛随之发出声响,美妙至极。

那两个女子也是存了心气要比较,娇笑道,“姑娘也让我们看看眼,究竟什么才是上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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