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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二十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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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疼得一抽,秦湘咿呀喊了一声,“不能这么咬的,疼呢……”

“会说疼了。”云浅嘲讽一句,瞅着秦小皇后怯弱的姿态,她就生气,还不如前世厉害些好。

人间规则,人善被人欺。

她念及前世,还是将话吞回肚子里,就这样,很好、很好。

回到相府,时辰已深,吃过晚饭,云浅拉着秦湘去游泳。

脱下外袍钻入水里的那刻,秦湘感觉周身肌肤都很舒服,温温清水拂过心坎,而阿姐却不见了。

她朝深处去追,水下一片澄澈,一袭可见白色的衣袂如云般飘荡,她一口气追了过去。

中衣飘逸,几乎要脱身而去,她试图压着襟口,憋着一口气,摸到阿姐的衣裳。

云浅在水下止步,回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光,她握住秦湘的手,将人拉入怀中,吻上本就紧抿的唇角。

水下接吻,更需耐力,肺部力量也在关键。

秦湘在水下憋了已久,蓦地被吻,只觉得呼吸憋处了,就像窒息一般。

此刻看起来,她更好欺负了。

云浅笑着松开她,只见她快速跃出水面,拼命呼吸着,扬起脖子,大口大口呼吸。

云浅双手贴着池壁,轻轻一跃,坐在了壁上,看着秦湘‘垂死挣扎’般呼吸。

纤细的脖子扬起优美的呼吸,水面遮掩,将白皙的锁骨藏得严严实实。

水面的小脸憋得通红,面若出水芙蕖,澄澈的双眸内漾着秋水,盈盈生光。

秦湘也游到了池壁前,双手趁着池壁,奋力一撑……

没上来。

再努力一下,锁骨露出水面,柔嫩的肌肤如白玉无暇,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还是在水里。

秦湘无奈,将手伸向云浅:“阿姐,你拉我一下。”

云浅不肯,轻挑了眉,双腿在水中轻曳,溅起点点水珠,秦湘几乎睁不开眼睛,“阿姐、阿姐……”

这还不够,云浅朝秦湘处挪去,脚趾滑过她腰间的衣袂,滑过白皙的肌肤。

秦湘恼恨极了,涨红了脸,池壁上的人含笑望向她,湿透的白衣紧贴着肌肤,胸前半露,周身闪着一股温柔妩媚的气质。

“你不拉我,还踢我,你等我上来。”秦湘双臂力量不够,无法直接上来。

命苦的她只得游到台阶处,上了岸,再踩着白玉池壁走来。

池壁上湿滑,都是水,双脚小心翼翼地贴着壁上走得极慢。

云浅擡眸,微勾起的眉梢流露出几分玩味,她略擡了擡下颚,在人就要靠近的时候,一个猛子扎进水里。

噗通一声,秦湘目瞪口呆,“你、太讨厌了。”

这回,秦湘不下去了,气鼓鼓地坐了下来,脚踢着水面,“你别上来、你别上来了。”

话音刚落地,有人拽住她的双脚,轻轻一拖,人就掉进了水里。

秦湘蓦地一晃:“阿姐、有水鬼……”

刚落入水里就被按住贴在了冰冷的池壁上,水下的云浅捏住她的下颚……

云浅就是‘水鬼’,重活一世的水鬼。

秦湘再度被欺负了一回,唇角贴上的时候,她看清了‘水鬼’的模样。

水下气息重,压力大,她感觉有只手顺着脖颈往下滑,而她开始贪婪地汲取口中的呼吸,尝试着品尝对方的味道。

此刻,她感觉到了危险,双手勾住阿姐的脖子。

水面上冒出了泡泡,秦湘冲出了水面,再度扬起脖子大口呼吸,而云浅再度跃上池壁上,慢悠悠地观赏秦湘贪婪呼吸的姿态。

秦湘不死心,跃跃欲试,双臂撑着,想要再度上来,云浅也不甘于坐着,脚从她的腰间踢过,溅起阵阵水花。

秦湘干瞪眼,不试了,再度游到台阶上,再小步跑过来。

云浅看她一眼,唇角发红,沾着水珠,“小阿湘,你学会了吗?”

都这么多回了,也该学会了。

秦湘被问得发怔,张了张唇,乖巧的在她的身边坐下。

该要收课业了。云浅凝着她,慢慢地凑到她的耳边,说:“你还没学会吗?”

秦湘蹙眉,对上阿姐清冽的眼眸,心蓦地快速跳动,她试图解开口:“好像、好像会。”

“学会啦,你这个学生挺笨的,都教了那么多回了。”云浅歪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湿透的衣裳几乎没有阻碍。

肌肤与肌肤的触碰,惊奇阵阵颤.栗。

秦湘不知该说什么,无助般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舌尖滑过空中的时候,自己心神一颤。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阿姐:“现在吗?”

“你想明日也可以啊。”云浅轻启红唇,唇角贴在秦湘的耳廓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处肌肤迅速升红,她意犹未尽,咬了咬那只白玉惊颤的小耳朵。

秦湘感觉耳朵麻了,忙说道:“现在也可以、也可以。”

云浅立即坐正了身子,问这个突然面对考试的学生:“你想要在水下吗?”

最多的教导可在水上呢。

学生摇首,“不、不、不。”她的耐力比不了阿姐,下水就是找虐。

她努力保持呼吸,转身看向阿姐,对上阿姐视线的一刹那,整个人开始浑浑噩噩,脚下柔软,似踩在了云端上。

云浅打趣道:“我也曾监考过会试,他们也没有你这么紧张,你瞧你,像是课业错了,脑袋就没了的模样。”

“你、你……”秦湘再度哑然,微启朱唇,但心里很甜。

突然涌上来的甜蜜,如喝了蜜水一般。

她慢慢地贴近,唇角没有直接触碰阿姐的唇角,而是贴在无暇柔软的侧脸上。

唇角与脸颊的触碰,如同清风吹开了知识的门,展现不一样的世界。

试探的触碰,带着小心翼翼,如同青涩的果子被人咬了一口。

云浅没动,内心震撼,她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情绪,言语无法说清。

复杂极了。

秦湘的动作有些笨拙,行动缓慢,让云浅想起蜀地送来的花熊,体型大而笨重,浑身毛茸茸的。

花熊笨重却可爱,尤其是一身皮毛。

云浅心动,擡手摸摸她的后颈,同样柔软。

沙漠中行走的使者被这么一摸,强忍着呼吸挺直了脊骨,手伸向后背,攥住手腕。

云浅却推开她,“我这个先生教导得不成,你这个学生也太笨了些。”

眉眼风情,浑身透着慵懒。

训斥完笨拙的学生后,女先生自然再教导一回。

可两人身上都湿透了,云浅思索一番后,将人推入水里,自己随后跟上。

水上教导多回,不可辜负水下场地。

当笨学生浮出水面,扬起脖子大口喘.息后,聪明的先生已出水了。

她随手拿了件毯子遮盖住若隐若现的身躯,独留笨学生在水中叹气。

回到望澜阁,时辰已不早,婢女准备了汤药,秦湘一饮而尽,苦得吐了吐舌头。

等她回去的时候,云浅已上床了,她小心翼翼地脱鞋,从床尾踩了进去,手脚并用地爬到里侧。

躺下的人瞧见秦湘手脚并用,又觉得有趣,捏了捏她腰间的肉,说道:“你太瘦了。”

顿了顿,她又问:“你可知晓花熊?”

“花熊是什么?”秦湘摇首。

花熊稀少,秦湘没见过也是正常。云浅解释:“就是大大的熊,身上只有两种颜色,黑色与白色,但他们很厉害,又称为食铁兽,攻击性强。过些时候,我带你入宫去看看,你和他们很像呢。”

秦湘奇怪,“哪里像了?”

“待见了就知晓了。”云浅不欲说,拉着她躺下,自己贴着她的肩睡好。

秦湘躺下就看眼前的锁骨,肌骨白皙,细骨如山连绵蜿蜒,她懵了下,晚上就这么睡吗?

确定不要换一换姿势吗?

阿姐很好看,令她想起书里的诗词,美人之美在骨不在皮,骨美,自然就美。

秦湘在想完了之后就紧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睡觉、睡觉、唯有睡着了才不会胡思乱想。

努力呼吸,放稳心态。

稳定了会儿,秦湘猛地睁开眼睛,前日说圆房的,那还要不要圆房了?

她迟疑地眨了眨眼睛,眼前再度浮现连绵美景,她索性朝前拱了拱,脑袋埋在阿姐的怀里。

嗯,这样就看不到,可以安心睡觉了。

过了端午,天气愈发热了,早上起来就感觉到阵阵热意。

常客老夫人又来了,在厅内坐内,好吃好喝的供着,每回都是一人来,被赶出去送回旬家。

而旬家的人从不露面也不跟着来,听闻旬家长子已娶妻生子,二子正在说亲。

这回秦湘不去前院凑热闹了,她拿着赚来的钱打算去买个小首饰送阿姐,将小小的荷包翻了五六遍之后,前院的老夫人开始打骂人了,嚷着女婿不孝,不来拜见。

秦湘将荷包收拾起好,照旧悬于腰间,偷偷带着阿鬼从后门离开,老夫人发怒也看不到她。

出了相府,马车疾驰,路过前门的时候还看到旬府的马车。

秦湘对老夫人的行为很不理解,再嫁都有了儿子,处处找女儿的麻烦。

马车驶过之际,她歪头去看,瞧见了车内还有人。她立即抓着阿鬼问:“车里还有个男子。”

“多半还是程家表少爷。”

“不对,不是的,我见过那位,车内不是的。”秦湘急忙让马车停下,又见自己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心生一计,让侍卫去看看车内是谁。

少女眼底生起波澜,侍卫闻讯后打马回转,下马走到墙角处,捡到一块石头,直接朝马腿打了过去。

马儿受惊,擡起前蹄,车动摇曳,惊得车内男子爬了出来。

阿鬼看清了男子,哦了一声,“那是旬家二公子,也就是云相的二弟呢。”

“他来做甚?”秦湘不理解,“他为何不跟着进去。”

“旬府的人都不给进去呢,要不然老夫人为何每回都是一人进一人出。”

秦湘恍然,自己猜测对了,云相只拿生母没有办法,同母异父的弟弟也不敢沾她的边儿。

旬二狼狈地从马车里钻了出来,门人们打起精神,只见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脸不屑。

秦湘说道:“从他的脸色来看,看不起相府,却又不甘心,可真矛盾呀。看不起就别来了,来了装什么呢。”

“您初来京城,不知晓旬家仗着云相的身份行事呢,吆五喝六,有一回被云相逮住了,一顿板子险些打断腿。事后老夫人就来相府要撞柱自尽,啧啧啧,我们都不拦,她又不撞了,说什么云相苛待幼弟。哪里是什么幼弟,都已及冠,孩子都生了。”

阿鬼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往的事情,秦湘听得认真,知晓这些人就是狗屁膏药。在你得势的时候上前巴结,落难后不顾亲情般踩你一脚。

秦湘撂下车帘,吩咐车夫走了,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不舒服。

马车去了东市,在市口停下,秦湘几乎是跳下马车,大口大口呼吸着人间烟火气息。

店铺林立,百姓来回穿梭,锦绣之色,屋檐勾角,无一不昭示着京城繁华色。

秦湘嗅了嗅鼻子,闻到了甜味,下意识走了过去,进入一家店铺,朝里一看,是卖点心的。

“吃点心吗?”她问阿鬼。

阿鬼哪里敢让小姑爷买点心给她吃啊,默默摇首。

秦湘摸摸荷包,“昨日赛局赢了好多,请你吃一盘点心还是可以的。”

阿鬼想想也是,小姑爷都说了,自己再拒绝就不厚道,她点点头:“我要海棠饼。”

“云相喜欢吃什么?”

“云相、不知道。主子的喜好是秘密。”阿鬼摇首。

秦湘想了想,摸摸荷包,“都买一些。”

不吃就分给下人吃。

靠着马车近,店里的伙计将点心送到马车上。

经过这间店铺,秦湘的荷包瘪了一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荷包,怎么就花得那么快,那还怎么买首饰呢。

她郁闷了会儿,还没走几步,面前多了一抹阴影。

“秦公子,好巧啊。”襄平好声好气地打招呼。

秦湘回之一礼:“郡主,安好。”

“你来买东西?”襄平故意询问,朝四周看去。她已盯着‘秦默’良久了,买了点心又在数钱,明前是窘迫之态,身为男儿,寄人篱下,如何不憋屈呢。

“嗯。”秦湘木讷地应了一声,不打算与襄平多言,装作呆滞色看向对方,“我还有事,不与郡主多言了。”

襄平略一顿,呆呆之色,除去一张脸外几无优处,云相看中此人什么了。

她虽不解,还是不愿放过一丝漏洞,“我也要去买些东西,公子买什么,是给云相买首饰吗?”

“嗯。”秦湘点点头,目光闪动。

白嫩的脸颊在天光泛着光泽,嫣红的唇角胜若丹果。

襄平故作一笑。道:“我也想去买首饰,不如同行,我与云相相识,不如给公子做个军师,如何。”

秦湘看她一眼,不想她跟着,但权势悬殊,若将人得罪了,指不定会连累阿姐。

她点点头:“好,劳烦郡主了。”

秦湘的眉心跳了一跳,她下意识用手按住,跟着襄平走进一间铺子。

阿鬼瞧着姑爷不情愿的模样也是叹气,怎么就不知道拒绝呢。

女子多爱胭脂水粉一类的物什,襄平与掌柜说话如数家珍,听得秦湘目瞪口呆,光是口脂就有十几种。

她看向阿鬼,“真的有那么多品种吗?”

阿鬼点点头,她有幸入过云相卧房,妆台前摆放了许多饰物,让人眼花缭乱。且云相也爱装扮,入朝时淡粉口脂,休沐时在家穿上衣裙,装扮更为精致。若太后宴请,更是得体精致了。

秦湘听了半晌,眉心突突直跳,看到摆着的口脂,下意识问襄平:“云相用什么?”

“不,不在意云相用什么,而在想你送什么。喜爱之人送的物什,哪怕是一根草,都会喜欢的。”襄平轻笑,雪腮粉肤,青春昳丽。

秦湘唇角动了动,思索道:“我晓得了,郡主玩儿,我有事去了。”

言罢,她领着阿鬼匆匆离开。

襄平未曾料到一句话就将人赶走了,她不好追,朝侍卫使了眼色,侍卫立即悄悄跟上相府小姑爷。

秦湘去了药铺,选了些药材,就回来了。

回来后,老夫人还没走,她从后门悄悄进去,没有回望澜阁,而是去了园囿,摘了些花瓣回来。

等回到望澜阁,日头正晒,她想到了浴室,横竖没法清净,不如去浴室玩耍片刻。

她一人悄悄去了浴室,而前院的云母坐在厅内继续候着,上了数盏茶后,云相下衙归来。

云母等了整整一日,见云浅回来也按住火气,笑吟吟说道:“阿浅,你回来了,你这夫婿面子可真大,竟不肯出来见我。”

云浅还没换下官袍,接过凉茶饮了一口,慢悠悠回复:“她不过是女婿罢了,您又没养她一日,凭何让她孝顺你。”

云母一噎,再观目不斜视的云浅,她有些恼恨,但今日有求于人,便说道:“你二弟要成亲了,请您前去观礼。”

“不去。”云浅搁下茶盏,面容红扑扑的,额头上带着些汗水。

凉茶入喉,暂时驱散几分热气,她往外看了一眼,又言道:“时辰不早,母亲该回家用晚膳了。”

“去一趟罢了,让旁人见见你的夫婿,免得日后不相识。”云母急了,拿出秦湘做梯子。

不想云浅无动于衷,“我的夫婿,我认识即可,与旁人无关。”

“阿浅,他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如此无情。”云母急得拍桌。

云浅回道:“你也是我的母亲,当初对我就那么无情呢。”

提及往事,云母心虚,说道:“你如今位高权重,说明我曾经的做法也是对的。我至少生下你,抚育你几载,怎么,不求你孝顺,还生出个仇人不成。”

“母亲说再多,我都不会跨入旬家一步。”云浅缓过一阵,热气消散,起身就要走了。

云母起身拦住她,“你若不去,我便不认可你这个夫婿,在我眼里,他依旧是个外人。”

云浅心念微动,扬唇嘲讽:“在你眼里,我还是累赘呢。”

“阿浅……”云母低呵一声。

云浅擡脚就走了,照旧吩咐人将老夫人送回旬家。

云母不甘心,朝女儿喊话:“云浅,你若不去,我有办法让你这个夫婿在京城待不下去。”

快要走出屋檐的云浅止步,回身遥遥看向母亲:“是吗?到时,我有办法让你两个儿子横着出京城。”

云母急得跳脚,还要再说,云浅转身,蹁跹而去。

日落西斜,阁楼上清风习习,秦湘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口中默背着医书上的知识点。

背了几句,昏昏欲睡,她索性闭上眼睛小憩须臾。

耳畔传来脚步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太困了,忍不住又闭上眼睛。

“你晚上不睡了吗?”

秦湘被说了一句话后,习惯地立即爬了起来,眼睛没睁,四肢反应得更快。

云浅蹙眉,“我没有怪你,你怕什么。”

这是习惯,并非是一日养成的。云浅莫名心疼,秦湘弯唇露出一对小小的梨涡,“我不睡了。”

说完,她又说道:“我今日遇到了襄平郡主。”

“嗯。”云浅在一侧的躺椅上坐下,目光温柔几分,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后续,她奇怪:“没有了?”

“没有了,见了一面,我与你说一说,免得你不知晓。”秦湘汇报行踪,在这里,关系错综复杂,她不想欺骗阿姐。

阿姐一人独处,父死母抛弃,本就活得艰难了,她更不能给她添麻烦。

云浅哦了一声,见她睡眼惺忪,奇怪道:“你今日没有午休?”

“我去游泳了,我可以爬上去了。”秦湘喜滋滋,“下回,我不用再围着浴池跑一圈了。”

“呵,那你会亲吻了吗?”云浅语露嘲讽,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巴巴地去念着。

倒霉学生,还是个心思恍惚不认真听讲的学生。

秦湘莫名被嘲讽,羞得耳朵泛红,云浅也不理她,说道:“我让人将膳食送来此处。”

云浅也跟着躺了下来,有些疲惫,躺下后,眼睛合上,身侧突然没了动静。

秦湘正在冥思苦想,看着姿态慵懒华贵的女子,脑子里在想:阿姐上来收课业的吗?

想了会儿,她吞了吞口水,慢吞吞地走到躺椅前。

云浅睁开眼睛,对上秦湘熠熠生光的眸子,她挑眉,“交课业?”

秦湘:“……”怎么又咬上了呢。

两更合一。

秦湘:今天又是满满套路的一天。

下更是周六晚7点更新。

看看这章字数,理直气壮的要评论要营养液要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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