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六十一(2 / 2)
梅锦衣不会学云浅温和作态,直言道:“那是个女人。”
秦湘不大相信,记忆过于飘忽,间隔太远了。那时年岁尚小,她分辨不清,闻言后,也没有反驳。
是男是女,与她有什么关系。
梅锦衣见她并未有太多的情绪,猜测出她的想法,不由叹气:“秦湘,你在云相身边,未曾学到她的睿智,反将自己养得愚蠢不堪。”
云浅所为,不过是困在秦湘,巴不得她愚蠢。梅锦衣偏偏要提,不顾云浅苍白的面色,又添一句:“居相府,不闻外间大事,有朝一日,云相落难,你如何掌起这个家呢。”
“梅锦衣,莫要诅咒我。”云浅险些让她给气死,什么叫落难。
梅锦衣淡笑:“你没死过吗?”
云浅扶额,这人嘴巴真不饶人。
梅锦衣也不逗留,香膏也不拿,擡脚走了。
秦湘莫名,被这人莫名傲娇的态度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将香膏收了起来,问阿姐:“那你还要吗?”
“要,付钱,拿去给狗擦。”云浅阔气极了,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不妥。
秦湘摇头,“别这样,你买了,我给顾黄盈送去。”
“打住,为何给她送?”云浅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好端端给其他女人送什么香膏。
秦湘解释:“她被你扣了俸禄,没钱买啊。”
云浅不理会她了,召人去太后处走动,借一借汤泉沐浴。秋日里是去,最是舒服。
去去就回,也到黄昏才来复命。
果然,太后也要去,并命人去准备,带了温孤婧一道。
听到回复后,云浅微微一笑,吩咐婢女快些准备。
秦湘在一侧看不住云相的心思,太后过去,那她们岂不是不自在,那高兴什么呀。
太后出行,人多且繁杂,前后需准备几日,云浅先行,领着秦湘翌日就动身了。
前后三十余人,浩浩荡荡,行走两日才到行宫。
云浅双眼已能视物,但她并没有言明,任由秦湘扶着进入殿内。
入殿后,云浅疲惫不堪,先行躺下,而秦湘带着婢女整理带来的箱笼。她做事谨慎小心,小事贴心周到,忙碌起来,有条不紊,半日间便已收拾妥当。
云浅卧于床榻上,却没有入睡。听着里外的动静,秦湘不笨,只心不在大事。经她手所办之事,皆很周到。
云浅苦恼,相处几月,她自认对秦湘了解周到,可梅锦衣一语提醒她。倘若一日,她无法周全自己,秦湘又该何去何从呢。
当初的心思变了,她希望秦湘好好活着,活得开心。而不是被她养在囚笼中,一味地避世,不知外间春秋。
她翻了翻身,侧躺着对外。
须臾后,秦湘轻手轻脚地走来,小心脱下鞋袜,掀开被子躺下。
在她闭上眼睛后,云浅睁开眼睛。秦湘还小,尚不及喜怒不形于色的秦小皇后,甚至,身子骨极软。
念此,秦小皇后的身影被驱散,只留下秦湘姣好的容貌。
云浅擡眸,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秀挺的鼻梁甚为好看。
相处多日,她很了解她,知晓她周身的软处。
她垂眸搭着眼角,手攥着秦湘的手腕。秦湘方入睡,并没有觉得不妥,深深入睡。
一睡间醒来便是半夜,身侧已无人,她惊讶,忙掀开被子起榻去寻。
行宫在山腰处,夜晚幽寒,常闻野兽鸣叫声,秦湘出殿寻了良久不见人。待丧气时,才见云浅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秦湘忙迎上前扶住她,“去哪里了。”
语气不好,有些怪罪,云浅笑着摇摇头,“你睡得好便没有惊动你,随意出去走走,你可吃了。”
“还没呢,等你回来。”秦湘攥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入殿。
两人入殿后,稍作休息,一人吃了一碗面条。
吃过必然要去走动,秦湘跃跃欲试,云浅却累了,歪倒于榻上。
秦湘也不逼迫,自己慢悠悠在殿内晃动。
一轮明月下,山下草叶浮动,人影晃动,瞬息间,隐入山林间。
翌日天明,两人未曾起榻,锦帐间,人影重叠。云浅以手描绘少女姣好的身材,拂过寸间,撩过山丘。
秦湘抿唇,将呼声吞入腹中,忍着阵阵颤.栗。
云浅休息多日,精神不错,掌心贴着少女的脊背,蝴蝶骨很好看,摸起来也很舒服。
她按着后腰:“这里有xue道吗?”
秦湘不上当了,上回气海xue就折腾得不清。她看不到云浅在说话的时候,唇角朝上扬了扬,“不说话了呀,你这个大夫、不大好。”
此事与大夫有何关?
秦湘气鼓鼓的,觉得自己被一眼盲的人吓唬到了,太没出息。
她捏住后腰上的手,缓缓按在锦被上,接着,自己坐了下来,将她的身子按至自己的膝盖上。
动作迅疾,让人始料未及。待云浅转目过来,自己腰后贴着只手,脸颊伏在了锦被上,绣线擦过脸颊,带起几分痒意。
姿态有些狼狈。秦湘却喋喋不休地与她说起后腰的xue道。
“这里、督脉……”秦湘攥住她的手按住督脉上,“这可是命门xue呢,你这个学生,可懂了?”
云浅先惊后羞涩,小.腹上硌在她的膝盖上,十分不适,她不悦:“你这先生,好生粗鲁。”
秦湘笑了,俯身贴着她的耳朵,“你喜欢吗?”
“不、不喜欢。”云浅被她攥住双手,一时间竟动弹不得,“我不学了。”
“你不学,可我想教呢。”秦先生含笑,眉眼得意,陡然发现阿姐害羞了,白玉的耳朵染上胭脂色。
秦湘莫名兴奋,盯着那只耳朵打量,觉得不够,又说道:“我再教你几个xue位。”
言罢,她将云浅的手朝下挪了挪,掌心贴在亵裤的边缘上,“这里,你猜是什么xue位。”
云浅努力挣开手,羞得面红耳赤,胸.口连连起伏,“你这先生,好生无德,竟对学生动手动脚。”
“学生不良,先生来教训。”秦湘学着云浅往日调侃的口吻,不忘将她的手又挪了一寸。
锦帐低垂,外间艳阳明照。
秦湘倒是不疾不徐,教得可认真,人体xue道多,说上三日也说不完,一面说一面拍拍她的腰间问:“你懂了吗?”
云浅低头,心中却想着这人坏得很,哪里像梅锦衣说的那般蠢笨。
她聪明着呢,故意藏拙。
云浅又气又羞,“你不怕遭报应吗?”
“什么样的报应?”秦湘认真询问,瞧见她贝齿暗咬,面色通红。
一股快感在心口悄然而生。
多好呀。
云浅认真回答:“我罚你的‘报应’。”
秦湘挑眉,静静听着,眼内重重叠叠都是明朗的笑意,但见阿姐明眸善睐,眼睫沾染湿意,含雾蒙蒙,山水千重。
她擡手松开她,凑近她的耳边,“我不如先欺负欺负你,你再报复吧。”
云浅的神色微变,眉拢愁绪,眼底含了一分委屈,秦湘吻上她的眼睛,手在督脉上挪动。
督脉之下,肌肤莹润。
秦湘却握住她的手,教她撑着半身,膝盖抵着锦被,云浅皱眉,“你不怕我报复得更深吗?”
“无妨,我年轻呢。”秦湘含笑,赤.裸.裸的炫耀。
云浅:给狗擦。
秦湘:我给顾黄盈。
顾黄盈:我和狗一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