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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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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他所言,幼年因为一些事被真君要求办做女童以求平安长大,成年了才恢复的男身,怪不得施青颜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而现在他所说的这些,已经开始印证了她的猜想。

她恍惚间想到了许多,忽然觉得离真相不远了,“真君要我进去,是吗?”她盯着童煊。

童煊思量了一下,“真君原话是,一定要心甘情愿的想进来才好。”

这话就显得别有用意,没有说里面有什么,也没有讲明自己是不是在等她,施青颜长呼一口气。

灵翰见她神色昂然颇为心动,摇头想要阻止,“千年来从没有人进去过。”

施青颜转眸望向童煊,童煊却道:“真君说,只要满足了条件就可以进去。”

灵翰转头瞪他,有些愤怒:“我先前问你怎么都要收费,她为什么不要??”

“她符合条件的话,我自是问什么答什么。”

灵翰被他气得一噎,“你把灵石还给我。”

童煊只当没听见,“若是满足条件,握紧三颗驱崇珠在巨树旁催动灵气就好。”

灵翰被他气得冷哼,懒得和他算账,只得又转头望向施青颜,“即便你进去了,又要如何出来?”

施青颜看了她一眼,倒是一点也没有显出担心,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灵翰皱眉,欲言又止望着她,思索半天才又道:“好吧,就算你不在意能不能出来,那你上哪去找另外两颗驱崇珠?”

施青颜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白堕的宫殿里有一颗。”

“那可是长老....”灵翰话一半又止住了,想起她和长老的关系,说不定还真能弄到,她只得又换个方向追击,“那也只有两颗,还差一颗。”

施青颜停了下没有出声,似乎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千年来,除了长老殿和他手里的,我再没见过其他地方有出现过这法器。”灵翰又道:“哪有这么容易找到第三颗。”

说着她问童煊,“只有两颗可以进去吗?”

“我不会给的。”童煊严肃且认真。

灵翰应声看向施青颜,却只见她神色凝重,紧紧捏着手心,只得苦口婆心又劝说了许多,她却置若罔闻,好像没有听进去这些所言所语,灵翰说道一般,施青颜忽然喃喃:“还有一颗。”

灵翰一愣。

施青颜擡眸,眸中闪耀着一些不确定,“应该还有....”

灵翰听得云里雾里,眼见着施青颜忽然激动起来,话刚说了一半被强行截断。

灵体陡然震荡,施青颜低下头,痛苦地皱起眉捂住了太阳xue,不过刹那便消失不见。

童煊有意留她,却被灵翰一把抓住,她神色凝重,已经感知到了熟悉的灵气波动,“别去。”

灵体转瞬即逝,灵气波动也随机消散,透明的雪籽轻盈穿过她刚刚所处之地,好像这人从没来过。

灵翰叹了口气,有些头疼,“是尊上。”

**

**

施青颜天旋地转,太阳xue如锥子敲击般剧痛,破落的街景瞬息融化,灵翰和童煊的面容也模糊不清,身下软塌瞩目,眼前金光再次柔和,一点点,汇聚成了白堕氤氲着怒意的眸子。

竟然是在这时回来了。

“谁让你进去的。”

他声音低沉,语带冷意,威压聚得她喘不上气。

施青颜好不容易缓过神,还怔怔看着他,心跳加速,刚刚灵翰和童煊所说的一切还犹在耳畔,她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许多信息,又紧张又害怕,生怕被白堕发现了什么。

可男人看起来只是真的懂了怒,他拂袖转身,异常冷淡,“再有下次震动了法器,灰飞烟灭我也不会管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撑着软塌下地,一语不发。

白堕面无表情,“若是炼丹成功,进行下一步吧。”

说罢扬了扬手,温泉后的结界似有变动,再望去时,竟然可以看见漫山遍野地灵植了。

施青颜意外,没想到这里竟然就是衔接原来的魔宫后山,再往下走,就下山了。

可这下山的路,和当年她同白堕下山的路又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专门又开辟的一条道。

她并不在意白堕这样冷淡的态度,扫了他一眼,“这么多灵植,我得寻到什么时候。”

“山下木屋旁有你需要的灵植。”

施青颜回身寻了古籍,只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进了山林,她刚好也需要一个人冷静下脑子。

正逢她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让她见到了童煊,摆明了就是命中注定。

童煊所说的那三个条件里面,灵体纯粹的意思,大概率是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心甘情愿进入荒漠,这是真君的暗示,一定是有什么信息需要她去寻找的,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进去。

至于另外两颗驱崇珠....

施青颜没什么表情挥手斩断了面前的杂草,念了几个阵法,更快的将自己传送到了山下。

当年真君给了她一颗驱崇珠,而后从莫毓弦身上搜到了另一颗,此后她便和白堕一人一个,她死以后,白堕必然也会将她的那颗其收了起来,算下来,白堕是有两颗的。

可如今在宫殿里只展出了一个,还有一个,会在哪里呢?

施青颜低头沉思,连根拔起了面前的灵植甩进了储物袋。

她若是要,白堕一定不会给...

可如今的她对白堕一无所知,就算是猜也猜不到了。

“你...是从山上下来的吗?”正当施青颜左思右想得不到解法,心中郁结难舒,又开始感到焦灼之际,一侧木屋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打断了她的思绪。

眼前的小男孩穿了件青灰色长衫,圆眼柳眉,七八岁岁模样,可爱极了。

施青颜有些莫名,看着他红扑扑的可爱脸蛋点了点头。

男孩眼睛忽然亮了起来,“那爹爹在上面吗?”

施青颜愣在原地,没听清楚似的,盯着小孩没出声。

男孩以为她没听懂,又重复了一遍,“爹爹,我爹爹在上面对吗,山路开了,我可以上去吧!!”

施青颜紧紧抓着手中灵植,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忽然感到呼吸不快。

“姐姐?”小男孩有些困惑地望着她。

施青颜看着小孩,没有觉得他有哪一点和白堕相似。

不是的,应该不是,她安慰自己。

她感觉血液回流,心脏紧缩,好半天才找回了声音,僵硬道;“山上只有霁月教的长老。”

她抱着侥幸的心理,盯着小孩,却从他口中得到了准确答案。

男孩天真看着她兴奋点点头,“爹爹就是长老.。”

说着提着衣摆就跑了出来,“爹爹说了,开了山路就可以上去寻他,那我上去啦,谢谢姐姐!!”

小孩显然不是第一次上山,他轻车熟路,绕过了施青颜,一蹦一跳了跑了上去。

施青颜怔怔回头,看着小男孩雀跃的背影,脑子里盘旋已经的算计和踌躇着的计谋,好像就在这一瞬间被粉碎。

她感到了排山倒海的炫目和不可置。

白堕的儿子,是吗?

白堕有孩子了?

他怎么能有孩子??

她感觉四肢发麻,甚至无法动弹,巨大的挫败感和委屈愤怒一起涌上心头,她脸色惨白,几乎快要站不稳。

施青颜踉跄着撑住了一侧的大树才勉强站定,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山上若隐若现的宫殿,顿觉荒诞无比。

施青颜怔怔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想了多久,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小男孩也就下来了。

他看起来非常地开心,嘴里还哼着歌,看见施青颜,热情地和她打着招呼,“姐姐!”

施青颜麻木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也不在意施青颜的默然,只是笑了下,转身自己回屋。

“....你爹爹。”施青颜看着他,终于是没忍住出了声,问了句毫无逻辑,莫名其妙还非常肉麻的话,“对你好吗?”

可男孩对这个话题跟感兴趣,他欣喜回头,“当然啦。”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储物袋,“这是爹爹给我的符箓,可多了。”

是吗?

施青颜低头看着储物袋,死死扣住了一旁的树干,指尖都在发抖。

男孩继续说着他爹爹带他去河里抓鱼、御剑飞行、凡间游离的种种事迹。

施青颜冷着脸,甚至没有表情,她扶着树干,一寸一寸挪坐下来。

男孩也并不害怕她的漠然,甚至挤到她身侧坐下,不厌其烦的诉说着父子间的亲密事迹。

月亮从树梢挂到了树干,一路西落隐退,男孩甚至连他和爹爹的对话都说得一清二楚,说得再无可说,才长呼了一口气。

“哎,好累啊。”

小男孩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你是爹爹的朋友吗?要进来坐坐吗?”他笑眯眯的看着施青颜。

施青颜神色明灭,看不出情绪,她的目光一点点在男孩身上徘徊,良久后才道:“不必了,谢谢。”

男孩甜甜一笑,对她摆了摆手,“那以后再见哦。”说罢,这才转身回了山脚下的木屋。

施青颜闭上眼,睫毛煽动,紧紧攥住了手里的储物袋。

事已至此,白堕的意图非常明显,想让她知难而退,也明摆着不让她好过。

可现在,要不要去也都是施青颜自己的选择,她实在没有必要让自己陷入这样难堪的境地。

还要继续吗。

这些,可能都只是他的手段。

她听见自己说。

若不是呢?他都已经做到了如此地步,实在没有必要舍弃尊严。

施青颜悠地睁开眼,松开掌心,她急促的呼吸着,轻轻抚平了储物袋上被折出来的褶皱。

赌一把吧。

她想。

就赌最后一次。

**

**

日阳东升,落下金色的碎片,一点点染红了草坪上的露珠和温泉里的泉水,施青颜吃力地,终于爬了上来。

她回到右偏殿的时候,白堕正在古书籍里翻阅着,朝阳的光芒笼罩在他身侧,一如当年那样,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施青颜盯着他,“山下木屋里的是你儿子。”

男人不为所动,头也没擡,“你不是已经看到了。”

施青颜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不更早一点让我知道呢?”

白堕擡眸,和她四目相对,冷冷清清,“你明明早就知道。”

施青颜眼眶发红,呼吸陡然急促,心口沉痛,“是啊,我明明早就知道,可我为什么不走呢。”

“我真是无耻啊。”

男人的嘴角微不可闻的动了动。

她低下头,纤长的睫毛煽动,“你的目的,就是我自己离开吧。”

白堕静静看着她。

她殷红的唇瓣发抖发颤,语带哽咽,脸色发着白,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只是望着他,“那到此为止,不用再继续了,我会离开。”

白堕停了停,一把合上了古籍,五指下意识用力,神色仍然淡淡,只是望着她,神色变幻莫测,“要想好了。”

施青颜还没出声,他便盯着她再次强调,每个字都说得很重,“只有一次机会。”

施青颜强忍着始终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她眸光闪闪,看起来倔强又很委屈,“是。”

“好。”白堕应了。

施青颜站在哪儿,指尖捏着裙摆,轻声道:“偏殿里那颗驱崇珠可以让我带走吗。”

白堕望着她发红的眼眶未语。

“没有别的要求了。”她看他的目光甚至带了丝恳求。

白堕垂眸,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挥动了手指。

灵气在半空中输送,暗红色驱崇珠浮动着鎏金光泽,不偏不倚,悬停在了施青颜眼前。

施青颜伸手,珠子就缓缓落入了她的掌心。

冰凉又发热。

冰凉是它的触感,温热是珠子散发的灵气。

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她的那颗,但并未展现出任何神色波动,只是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它。

白堕转过了身,没有一丁点儿留恋,“既然如此,那就请吧。”

如此冷漠,连告别都要背着她吗?

施青颜吸了吸鼻子,把玩着手中的驱崇珠,对他的无情置若罔闻,甚至声音都变得柔软,“白堕,你其实早就猜到了我在说谎,对吗?”

逆着光,他的脸被埋进了阴影里,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

即便如此,施青颜也好像已经猜到了他会是这种反应,她擡起头,看向他宽厚的背影,明知他看不见,眼神仍然流露出了自两人对峙以来从未有过的温和,自顾自道:“你知道我在说谎,可能也猜到了我在意储物袋的原因。”

她终于不用掩饰,目光中温柔不由自主染上了迷恋,定定看着他的后背,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没有订婚,没有其他伴侣,也从没有忘记过你。”

“事实上。”施青颜扯了扯嘴角,有些自嘲,“回去的那几年,我没有一秒钟是过得开心的。”

“我活在过去,被回忆绞杀,拼命记录着有关于你的过往,储物袋里的书就是我所有的摘抄,是我的精神支柱.....”

她说着说着,眼眶又开始泛红,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眶被泪水温润,她认真的看着白堕,“所以我害怕,才回避你的现在,视而不见你的一千五百年,执着的希望你还能记着我,又不想完全让你看穿。”

“我生气、胆怯,害怕,自私又懦弱....”她一字一句,颤抖着,柔声道:“都是因为不想让你知道,我很想你。”

男人唇瓣紧闭,生硬地将书推进了竹柜,紧握着竹柜的指节泛白,眸子里闪耀着点点火光,亮得可怕,却没有给到她任何回应。

“你若不将现实摆在我面前,或许我仍然会继续自我欺骗,拼命去追寻什么真相。”

她喃喃,“是我回来得太晚了,现在说这些也都没用了.....”

空气变得静谧,一时间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重,还带了丝决绝。

施青颜心口钝痛,盯着白堕,有些发抖,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男人没动,他不答,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施青颜到底是没有忍住,她下意识朝他跑去,伸出手紧紧地拥住了他的后腰。

身前的男人气息带着寒意,掌心下的肌肉十分僵硬,却也并没有拒绝。

她不管不顾,死死将脸埋进他的后背,拼命索取着丁点温暖,让鼻息里充斥着他的气息。

大概是她太用力,又太悲壮,白堕终于动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摆脱了自己的腰间,缓慢地转过了身子。

施青颜仰头看他,和那双没有情感波动地琥珀色双眸撞在了一起,她终于忍不住了,她带着哽咽着,不甘又委屈,“不要这样看我。”

她的眼泪那么珍贵,此刻却大滴大滴地坠落,她泪眼朦胧看着白堕,委屈至极,“让我的白堕回来一次吧,哪怕是演的,我知道你可以,就当是骗我,一次也好....”

他眸光明灭,眼底清楚印下了女人痛入心骨的眼神,她哭得伤心,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好像只此是最后一次,再不相见。

白堕微不可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冰冷的眸子如冰山融化,给了她自回来后的第一个反应。

他的神情一点一点地开始软和,甚至露出了久违地心疼,冷冽的指尖拂去了她滚烫的泪珠,伸手将人拥入了怀中。

施青颜再也无法忍耐,她扑进了白堕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哽咽着语无伦次,“对不起.....”

她的对不起说得断断续续、一塌糊涂,不停地重复。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她一直在说。

白堕的呼吸在她一声声的对不起里慢慢急促。

“我一直想告诉你。”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特别,特别特别爱你....”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襟,浑浊的热气和一腔无处宣泄的爱意,于刹那间倾泻,跌跌撞撞又极进疯狂地向他发起进攻。

白堕冰凉的指尖也变得灼。

女人的唇顺着他的下颚胡乱亲吻,一下又一下,密密麻麻,像是要无孔不入的钻进他心里。

她总是无所畏惧,那么勇敢,他只是浅浅低头,便迎得四唇相撞。

触碰瞬间,她没忍住呜咽了一声。

她颤抖着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襟,更加用力地靠近,害怕着他的拒绝。

白堕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她嵌入怀中,缠绵如同本能,亲吻是那么久违又渴望的事。

她不顾一切的泪水温热了他的脸颊,鼻尖呼吸只剩彼此的气息,如此炙热疯狂又委屈.。

她呜咽着,眷恋这样的他,一整颗心完完全全放入了他怀里。

这些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又理所应当,曾经他们水乳交融,也回应了无数次彼此的贪心,如今只是太久没有遇到,寂寞的灵魂在叫嚣着碰撞,他几乎快要忘了这种感觉。

正当他就要忘形之际,与生俱来的警惕令他忽然惊醒,他的脖颈处如蚊叮般一顿,细不可查,可也足以惊动他醒悟。

白堕强制错开了气喘吁吁的亲吻,施青颜软在他怀里,全身心的依靠着他,迷糊睁开眼,眼底情义还没褪去。

这样的她也曾见过无数次,在日头的清晨,欢好后的迷离以及她离开的那一日眼中没说完的话。

他非常非常熟悉。

可就是这样熟悉的她,右手偏偏多出了一条红绳穿着的红珠。

和殷情不同,施青颜原本的眉目更加的清冷英气,比起殷情更多的是明亮清纯,干净且娇俏,而此时的她泪珠连连,唇瓣红肿,眼中却含着从未有过的清醒和欣喜若狂,水珠还挂在脸上,看起来柔弱娇贵,又格外招人。

施青颜听见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和下意识地喃喃,“这颗果然在你身上。”

她声音沙哑温柔,嘴上却说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话。

男人眼底的心疼在刹那间不翼而飞,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做出来反应———就是现在!

施青颜明明泪痕都未干,目光却逐渐清晰。

她却猛地推了一把白堕,并在对方攥住手腕的间隙狠狠地折断了自己的左臂,使胳膊瞬间摆脱了他的束缚,她顾不上疼痛,脚下瞬间化开阵法,刹那便消失不见。

上一秒两人还在缱绻,下一秒就开始了追击。

施青颜心跳如雷,眼前的四壁再次变成古楼破镇,她手臂断了,甚至还在哽咽,脚下却一刻不停,疯狂在沿路留下各种传输路径,又狠心咬牙将自己的左臂接了回去。

直至最后才跌跌撞撞朝着镇前狂奔,扬声高喊,“童煊,给我驱崇珠!”

厌火镇前一直惴惴不安的灵翰和童煊同时回头,女人衣衫不整,眼神却坚定又带着发狠的喜悦。

“我需要先确认你的灵体....”童煊伸出手重新开始探测。

她已经跑到了枯萎的巨树旁,伸出了手心,在她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两颗驱崇珠,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红。

确认了灵体的重合,童煊掏出了他的那颗驱崇珠,认真看着施青颜道:“那么,你是心甘情愿进入荒漠吗!”

“是!”她焦急不已,甚至已经感觉到了那股灵气阵法的逼近。

童煊却不紧不慢,他仔细辨认了施青颜手中的驱崇珠后,才郑重地将自己的那颗递给了她。

“你要再次确认,是心甘情愿。”

施青颜冒着冷汗握住了三颗驱崇珠,一把抚住了巨树。

在催动灵气的瞬间,白堕地阵法也终于追了过来,她看到了白堕眼中不同于往的清冷和平静,眸子里写满了被欺骗的怒意和阴鸷。

不错,数分钟内,她看到了这么久以来白堕的第二个反应,愤怒。

可这一次,即便她伤痕累累,颊边的水珠还没有擦干,狼狈不已,也不会再害怕了。

心跳声还未恢复,她看着消失在金光中的男人人,神色莫测,擡起手背胡乱抹去了泪水,舔了舔红肿的唇哑声低语:“没有人比我更心甘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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