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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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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佩强忍着被他生生气出来的泪,使了些劲捶他未受伤那一侧的前胸,咬牙道:“很有意思么?这样戏弄我,你觉得很有意思么?!”

冒顿没想到她这么不经逗,见她眼眶都红了,赶紧柔声低眉顺眼地哄:“没意思,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兰佩白他一眼,想推他下去,又怕碰到他的伤,只得蹙眉瞪他:“下去。”

冒顿摇头,一下,一下,如雨燕掠水啄她的唇,亲一下,说一个字:“不,下。”

说完,那雨燕轻巧的翅尖带着微凉的湿意,如戏水般游移,轻柔地撩拨着,一直痒到她的心尖。

“冒顿......”

她的嘤咛带着极大的克制,想要他停止,偏他有意用魅惑勾引的声线回了个:“嗯?”

他是故意的。

知道如今两人什么也做不了,偏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纵火,不多时,只用几根手指,便让她绷如满弓的身子彻底松弛下来。

良久,他侧身,朝她耳廓吹气:“喜欢吗?”

兰佩面颊潮红,身子软作一滩,应答的话柔若无骨:“嗯。”

男人甚是满意:“以后,我日日都让你这般喜欢。”

......

一开始,兰佩并未将他的这句浑话当真。

可男人却带着君无戏言的决绝,铁了心地要将誓言兑现,原本的一味索取,变成了每日不求回报的单方面给予,兰佩避无可避,又不放心他的伤,没过几日,开始每晚磨蹭着迟迟不肯上榻,直到很快来了月事,才让男人消停了几天。

男人的复原力惊人,受了那么重的伤,醒来后没养上三五日,在榻上便呆不住,每日定要兰佩扶着下地走走,精神也一日好过一日,每晚都要折腾许久才肯睡。

兰佩想让他把身子再养好点,每日照常逼他口含血参片,结果那日巫医替他换完药,他正斜倚榻上整理衣襟,见兰佩沐浴完,穿白色中衣从后帐走来,满头青丝如瀑,边走边侧着脑袋擦发丝上的水珠,露一截白皙的天鹅颈,柔美的线条直向她单薄的中衣里滑去。她将头发擦得半干,头一擡,无意将几粒顽皮的水珠甩到他的眼睑上。他下意识闭目,再睁开,轻轻拭去那几颗微凉的水滴,一阵令人战栗的馥郁香气上脑,紧跟着,有股热流从他的鼻腔中流了出来。

兰佩几日未曾沐汤,今天舒舒服服泡了一回,正欲上榻休息,一擡眸,瞥见他如尊木胎泥塑似地定坐在榻上,直愣愣地看着她,鼻孔里正往外滴答血,面前的锦被上已经殷了一滩血迹。

她大惊,呼了声:“你流血了!”旋即去唤巫医。

巫医匆忙进帐,见大单于已仰面卧倒,额上和鼻上都覆着湿布,诊了半天,道是鼻衄。

“为何会突然鼻衄?”

兰佩见他鼻中鲜血流得止不住,焦心地问巫医。

巫医不好明说,只得咬文嚼字说医理:“阳明主阖,大王这是火不归源,致燥火伤其脉络,热气浮越,失了主阖之令,阳明燥气合邪,逼血上行,引发鼻衄。”

兰佩听得一知半解,忙道:“那该如何医治?”

巫医眼眸低垂,只说了三个字:“平燥气。”

兰佩追问:“当如何平?”

巫医将头也低了下去:“奴会为大王开一副泻心汤,但汤药效果来的慢,若想快速平燥气,泻心火,当......”

兰佩见他支支吾吾,急:“当什么?”

巫医:“行房事。”

兰佩语塞了半晌,方道:“......,知道了,你速去给大王配药吧。”

巫医领命走了。

兰佩的一张脸红得发紫,烧得滚烫,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迈着千斤重的步子,走回榻边。

榻上那人还保持刚才的姿势闭目躺着,雪白的衣襟上染了一大片血迹,甚是刺目骇人。

兰佩轻叹一声,替他换了湿巾,见血已基本止住,便伸手要去脱他的衣服。

指腹擦过他胸前肌廓的一瞬,男人蓦地睁眼,眸光似有熊熊烈火在烧,嗓音唵哑难耐:“你要作甚?”

兰佩一脸认命,腹诽,还从没听过会憋出鼻衄来的,你倒真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巫医不是说了要行房事?你这衣服上全是血,早晚也要脱掉,你有伤不方便,只得我帮你。”

她说得面无表情,实则心中羞臊得要死,板脸只是虚张声势,怕被他看出自己心慌慌。

冒顿蹙眉,很不喜她这般赶鸭子上架的态度,刚才巫医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不知女人心思,自己倒无一丝羞赧,相反,唇角带出些抑制不住的笑意,一想到她当时的神情窘态,那笑意便憋不住地更甚,差点要笑出声来。

直到巫医走后,他迅速沉下一张装病的脸,听她又是叹气,又是上刑场一般走来生硬地脱他衣服,他这才忍不住睁眼,果不其然,见她一脸的懊丧,真当

哼,是他这阵子将她伺候得太舒服了些,惯的她都忘了自己身为女人应当如何服侍夫君。

他咬牙,闷闷吐了两个字:“不用。”

他说的不用,是赌气不用她替自己脱衣,可兰佩却理解为,不用行房事。

虽然不甚情愿,但这是为他治病啊,不然如何平燥气,泻心火呢,兰佩忙道:“那怎么行!你这一次就流了这么多血,再憋下去,只怕还要复发!”

冒顿的脸色一凛,冷得能上冻。

兰佩看出他在置气,可又不解他为何如此不快,难道他不想和她行房事吗?不想鼻衄快点好吗?

见他摆出一副死人脸,她只得悻悻闭上了嘴,小手执着地又往他身上探,要去继续脱他的衣服。

被冒顿一把推倒在榻上,整个人翻身坐起,骑在她身上。

男人身上带血的中衣半敞,露出前胸规则的肌理纹路和那道狰狞的疤,他阴着脸,眼一眨不眨地瞪她,大剌剌地将衣服脱了,旋即只听一道裂帛之声,整个人如饿狼扑下来,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兰佩呜呜咽咽,承不住他发狠,眼皮哭得粉融,越发激他动情,她禁不住哼唧了声:“不要”,男人粗粝的指腹扣住她手腕举过头顶,嗓音唵哑:“你夫君燥火未平,心火未泻,只得委屈你,再忍忍......”

作者有话说:

鼻衄:流鼻血,病理出处《血证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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