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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不虞之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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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不虞之隙

话表三藏惊醒,不见行者,遂外出寻之,谁料竟撞破他与荣王私情。长老闻他言语放荡,多怨恨自家。又道妙行已魂飞魄散,再难转世。重击下,又觉胸中气滞,口中腥甘。强撑着行至窗前,见窗半启。里头两个交叠人影,正言笑调情。明黄色背影若隐若现,身下露出一段虎皮。

荣王忽翻坐,复呼:“大圣。”那人轻笑曰:“莫这等叫我。”荣王道:“那他平日何以呼汝?嗯?”言未竟,不知被如何作弄,竟软声娇吟耳。行者俯而言曰:“若欲闻之,老孙一样样同你说。”

言讫,那行者抱起荣王来,俄至案前,取油灯一盏。那长老呼吸一滞,闪过些念头,几要将他卷入深渊溺毙。若非隔屏风只见残影儿,顷刻便能致他丧命。他二人一举一动,竟是将他流沙河初夜之景,依而行之。行者笑道:“他受得,你可受得?”三藏双膝也颤,但觉眼前发黑,挺然而倒,悲戚道:“孙悟空,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般羞辱我……”

心痛之余,又想起紧箍咒。长老一手撚决儿,张口欲念,却又思量曰:“菩萨传下定心真言,只为约束他向善。可我此刻念咒,当真不为一己之私么?我用佛门密咒,训的究竟是徒弟,还是负我之人……我和尚早就不配做谁师父,此刻管教,哪里有理来?”三藏念及此处,垂下手来,自嘲笑曰:“原是我为师不尊,才教人轻看我。视我为草芥,作贱之至此。我又怨得了谁……”言音未闻,复无声气。

且言荣王闻外久无动静,推开那禺魓,披衣出户。见长老唇角血溢,不觉秀眉一横,捉住禺魓曰:“你分明许我,留他一条命在由我处置,今如何说?”禺魓道:“美人儿急什么?这厮纵心有孙悟空,终系取经大业。他这贱命,不得自专也。此刻不过闷绝,待我送他还室。今便倒换关文,放他去罢!”

荣王脸色一沉,怒道:“放他去?休想!”禺魓搂住他肩膀,笑曰:“子裔,他这半伤半残,上得路去。再知孙悟空杀人,岂不更受折磨?待他与孙悟空反目,我便趁机将他捉回来。汝但留一囫囵地与我,莫令他缺臂少腿,其余任汝处分,如何?”

荣王闻之,知其心念金蝉神魂也,心底却又几分儿疑惑,道:“禺魓,你我既有交易,我也知晓你是个甚么东西。你若想要这和尚,此刻拉他去房里操几回便了。何必惺惺?”禺魓看着三藏,冷笑几声道:“孙悟空碰过的,我可嫌脏哩!纵然要上,也得逼他想起前世那些腌臜来,那时节我再慢慢调教,才解我心头之恨。”荣王听罢,色如冰霜,阴恻恻道:“你可真是个疯子。”遂扭身回屋,不做理会。

话分两头,却说昨夜,行者闻羯霜那国当今王后,与蝎精虞歌同出一脉。遂入宫,探查消息。怎料始至凤仪宫,便闻鞭响,一阵儿强于一阵儿,行者笑曰:“这王宫有趣,三更半夜,在此打陀螺哩。”近宫门,窥里中。方见是王后正遇毒打。冰肌玉骨上,鞭痕道道,血肉俱出。那手持长策者,黄龙袍,冕服也,当是此国国主。

行者心曰:“国王好不人道,如何动手打老婆?”又视王后,□□身躯,痛而不言,眉亦未尝蹙。良久,僵仆于地,自口中爬出一只虿虫来。国王恸哭,上前抱之曰:“梓童,可苦了你也。”王后面色衰白,难掩姿容,却抚国王面颊道:“陛下,此乃臣妾之命……”

行者疑窦丛生,心曰:“此国中蹊跷者甚众,安得皆让我师徒遇上?”他正游思妄想,忽然听殿内道:“皇嫂,本王驾已至此,还请现身一见呐。”行者半惊半疑,又闻国王应声曰:“王后此刻,不便见你!”那人自帘后走出,却云:“有何不便?可是扰了兄嫂恩爱么?”

行者心道:“老孙离王府时,他尚在府中,纵骑快马,亦不合与老孙同到,莫非……”遂仰视之,来者果非荣王也。虽有声相似,面上却扣一面具,正是那日与他交手之人。行者遭他算计,何其大辱,实不可忍也。遂自耳中取出金箍棒来,便动手要打。却又顾忌紧箍儿咒,不得不吞声忍气。那人又曰:“我劝皇嫂还是助我一臂之力,除了孙悟空,莫作无用之功。尔小叔,与尔一国,皆在我手,你若不助我,我尽杀之。”

行者闻言,怒不可遏,喝一句:“妖孽无礼!”乃入门中,禺魓看到他来,冷嘲道:“孙悟空,你还敢来,不怕我要了你这泼猴的性命么?”行者骂曰:“不要脸的泼怪,只会使见不得人的手段,你孙爷爷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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