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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与学渣完结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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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与学渣完结篇

“好了,解开了。”

郁东临将解开的绳索扔到一边,拍了拍滕律身上的灰。

滕律稍微活动了下手腕,被绑太久,他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了红色的痕迹。

抓着郁东临的胳膊,他借力起身,在地上跺了跺脚,算是短暂地活动了下双腿。

“我们快走,刚我把钱守引开了,没发现什么,他很快就会返回来的。”郁东临说着话,抓着滕律的手就往前扯。

这会听到钱守的名字,滕律是满心的恐惧,听话地跟在郁东临后头,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还没等他们往前走几步,仓库的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发出哐啷的巨响。

两人俱是一惊,看到逆光处出现一道人影。

来人两只手左右展开,右手捏着一条长木棍,眼神凶狠,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来。

郁东临本能地感受到危险,他护在滕律身前,慢慢后退。

滕律瞧见前方人的锐利眼神,就吓得躲在郁东临背后,抓紧了他的衣裳。

“你们,跑哪去啊?”钱守眼含戾气,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可那拖长的尾音令滕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察觉到身后人的身体在发抖,郁东临拍了拍他的胳膊,无声地安抚他。

“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把阿律带到这儿来,你想要什么?”郁东临凌厉的目光直视钱守,他迫切地想知道钱守抓人的目的。

“我要什么?”钱守歪头想了想,随后将右手里的长棍往地面重重一击,面目狰狞地回答道,“我要他的命!”

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郁东临看了滕律一眼,心里一阵惊惶。

“你要他的命干什么?他可有得罪你?”

“当然了,他见死不救,害死我爸,他得偿命!”

“哈哈”,郁东临听得笑出声来,“钱守,这好没有道理,钱家破产,你爸受到打击自杀,这也能怪到阿律头上?”

“为什么不?就是他的错!但凡他借钱给我,我家就不会破产,我爸也不会死,他就是杀人凶手!!”钱守眼神愤恨,语气激动,似乎多日来的怨气有了宣泄的出口。

“钱守,我看你是疯了吧,阿律没借钱给你吗,是你不用在正道上,才导致你如今的下场。

要我来说,杀死你爸的凶手就是你自己,你怪在阿律头上,脑子真的清醒吗?”

郁东临紧绷着面色,手背上青筋暴起,要不是顾及滕律的安全,他真想把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家伙狂揍一顿。

“不,我怎么会有错?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不帮我,都是你们不救我,最该死的,就是你们!

来得正好,来一个是死,来两个你们就一起死!!”钱守嘴里不停地把过错往外推,他似乎有点神志不清。

和一个疯子讲道理能讲出什么,郁东临只是在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只有警察来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安全。

“钱守,你冷静点,清醒点,阿律是一直帮你的朋友,你仔细想想看,他之前帮了你多少,你不能因为他一次没帮你就记恨上,不想清楚,你真的会晾成大错,失去这个朋友的。”郁东临试图打感情牌,钱守有一瞬间迷茫。

趁他失神的那一刻,郁东临抓起滕律就往前冲。

讲道理没办法拖延很久,对于一个不清醒的疯子来说,郁东临想的是,只有冲出去了,他们才是暂时的安全。

他们的速度很快,等钱守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快要跑到大门口,就要脱离危险圈。

然而,变故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在他们即将为逃出生天而喜悦时,“砰”的两声枪响,门上方巨大的钢板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在他们的逃生出口。

郁东临看到钢板两端被打断的绳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意识到了什么。

还没等他开口,子弹破空而来,闷哼一声,他感觉到有东西穿透了他的血肉。

一瞬间,他双腿无力,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郁东临!!!”

滕律放声尖叫,惨白着面色,发疯般跑过来扶住他。

他靠在滕律身上喘息,左手往右肩上一抹,擡眼看手掌,是刺目的鲜红色。

刚才原来是枪声啊。

他的右肩中弹了!

没想到钱守他,竟然有枪!

“郁东临,你怎么样,郁东临。”滕律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看着鲜血不断地往郁东临的肩膀上出来,他慌得六神无主。

“冷静点,阿律,用布条给我包紧,没有伤中要害,我没事的。”

左手死死地捏着滕律的肩膀,郁东临借力转过身来。

擡眼,就看到钱守得意又癫狂的神情,还有黑洞洞对准他的枪,口。

“跑啊,怎么不跑了?还想跑出去吗?快呀!”

见郁东临不说话,钱守扫视他全身,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说起来,子,弹够贵的。原本我想用棍子将他活活打死,你说你这人出来搅局干嘛,这不是白白搭上一条性命吗?

听说过,猫拿耗子没有?耗子死前,猫总要逗他一逗,我先给了你们生的希望,再将路堵死,哈哈哈,真的太好玩了!”

钱守笑着笑着,面色又阴狠起来:“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说完话,钱守再次举起枪,准备给他俩致命一击。

郁东临却突然大笑出声,笑着笑着,甚至咳出了血。

“你笑什么,死到临头你还笑得出来!”钱守看到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生气,总觉得他在以这种方式嘲讽自己。

“呵呵,我笑你蠢,害你的人在外面逍遥快活不知道去报仇,尽知道伤害一些无辜的人来得到痛快,真是可悲呀!”

郁东临又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滕律泪眼汪汪地帮他顺着气。

“谁,谁害我?”钱守一听说有人害自己,情绪特别激动,连连催促郁东临开口:“说呀你,快点说!”

“赌,博的事,是谁搓窜你的,有印象吗?”郁东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抛出几个疑问,让钱守自己想。

钱守脑子一懵,脱口而出:“曾六,你说他害我?”

“不……不可能,阿六是我最好的兄弟,谁害我也不可能是他”,钱守话说出来就开始否认,还认为是郁东临在挑拨离间。

“哈哈哈,真是蠢货呀”,郁东临放肆地笑出声,激得钱守瞬间红了眼,“你他妈找死是不是?你说他害老子,倒是拿出证据啊!!”

“咳咳,我现在手头上没证据,但是我问你几句话,你仔细想想。”

“说!”钱守再次将枪口对准郁东临,似乎是只要他说出的话不符合心意,就要开枪的意思。

“我问你,你有钱时,曾六是不是使劲怂恿你去赌,你没钱时,他就消失了。”

郁东临话一出,钱守细一想,似乎是这么回事。

“是又如何,也许是巧合呢?”钱守打心里不愿承认这一点。

“那我再问你,你赌,博的时候,是输得次数多,还是赢的次数多?”

“输”,钱守没有犹豫就回答了,不过在他心里认为这完全是运气问题,不能全赖在曾六头上。

“如果我说,你的输赢都是人为操纵的,而曾六和赌场勾结,骗走了你的全部财产,你信吗?”

“不……我不信,你都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曾六就是害我的!”钱守失控大叫,拿枪的手都在晃动。

郁东临不怕他,继续揭露事实:“现在的我确实没有证据,我掌握的内容已经全部上交给警方了,警方也在密切关注这个诈骗团伙,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新的进展。”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就凭你这三言两语?”钱守的状态已经有点不稳定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他想起很多细节都带着阴谋的味道。

“信不信由你,你杀了我们,你自己也得死,可笑的是真正骗你的人还逍遥法外着。”

郁东临嘴边露出嘲讽的笑,刺激得钱守捂着头,疯狂大吼:“那你们都死好了!!”

话说罢,他就将枪,口精准地瞄准郁东临的额头。

“郁东临!”滕律大吼一声,扑到郁东临身上,抓紧了他纤细的腰身。

尽管身子仍在发抖,可滕律做出的姿态就是为他挡枪。

“你们,什么关系呀?”发疯的钱守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兴奋劲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阴沉着面色紧盯着他们,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滕律扭头看着钱守,神情戒备,郁东临也是冷冷地看着他,谁都没有说话。

等不及的钱守自己给出一个答案:“你们是不是同性恋?怪了,也对了,平时就黏糊得紧,想想这关系就不一般。”

滕律莫名地红到耳朵根,心里颇有些气恼,不管不顾地嚷出声来,“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老子的事?!”这近乎抱怨的一句话,成功点燃了钱守的怒火。

只见他呸了一声,暴躁地跺脚:“同性恋多么恶心,老子就见不惯这样,你们给老子分开!分开!分开!!”

面对跳脚的钱守,两人都没理会。

这下子钱守更加暴躁,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就朝他俩用力砸去!

“躲!!”滕律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懵了,没等做出反应,就听到郁东临高喊一声,然后就被人推到一边。

“咳”,结实的木棍狠狠地砸到郁东临的背部,生生逼他吐出一口鲜血,右肩勉强止住的伤口也溢出红色的痕迹。

“郁东临,郁东临……”滕律连滚带爬地靠近郁东临,面前人的血沾染到他身上,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没……没事,死不了”,郁东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滕律,安抚他。

两人深情的对视,在钱守眼里格外刺眼。

“老子叫你们俩分开呀,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极度愤怒之下,钱守扣动扳机,朝他们疯狂扫射。

“趴下!”郁东临大叫一声,将滕律按在地上,以身体挡住他的视线。

滕律清楚地听到几颗子弹穿透血肉的声音。

挡在上方的男人忍不住呕了一声,然后飞快地以手捂住自己的嘴,却阻挡不了大量鲜血从他指缝中缓缓流下。

血一滴又一滴落到地上,很快聚集成一个小水洼,红色的液体,触目惊心。

滕律的灰衬衣不可避免地沾上了郁东临的血,那一瞬间,全身僵硬。

他颤抖地伸出手,想擦干净男人的脸,却被上方的男人一把抓住,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一刻,他胸腔涌出极大的愤怒,死死抓住地面的左手,硬是在那里抠出一道道血痕。

擡眼,往后看,他看到的是手舞足蹈嘲笑他们的钱守,恨意顿生。

第一次,他想活生生撕碎一个人!

不能,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再这样,都得死!

意识到这一点,滕律扫视周围一切可利用的物品,看到一排木架子,立马有了主意。

他将郁东临轻轻放在地上,站起身,冲着钱守挑衅道:“你笑什么?不是最想杀我吗?我可是活的好好的,有种来杀我呀!”

“阿律!!”郁东临惊呼一声,滕律没有理会,而是朝一旁跑去。

他是故意引诱钱守的。

钱守果然上当,掉转枪,口就冲他扫射,滕律狼狈地借着杂物躲避,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子,弹擦伤了耳朵。

猫追老鼠的游戏持续上演,钱守玩得很兴奋,故意没打中要害。

在他追着滕律靠近木架子时,滕律眼神发狠,用力将木架子一推,钱守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地砸伤在地上,吐出血来。

拿枪的手因重力松开,武,器落地,没等他继续动作,滕律手持木棍,跑过去往他脑袋上重重一砸,瞬间他的脑袋溢出鲜血,痛晕过去。

滕律扑到地上抢过他的枪,又踢了他几脚,确认人没反应后,才跑到郁东临身边。

做完一切事,他感到后怕,将枪放在郁东临身边后,就紧紧地抱住了下方的人。

“阿律,你做得很好,我们……安全了”,刚才费力擡眼,郁东临目睹了一切。

“你别说话了”,看着郁东临说话都费劲,滕律差点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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