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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心因你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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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本王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心总是乱跳

“陶梁而来的使者, 你和妻子太般配了,哦,她实在太漂亮了, 像我们的希尔女神那般光彩夺目, 让我敬你们两人!”阿尔曼戒领主举杯。

沈文戈装得一副懵懂的样,听到大家成功误会两人之间关系, 悄悄瞥了眼王玄瑰,王玄瑰侧头, 能看见沈文戈秀挺的鼻子。

他倒是能听懂,但这带着方言味儿的婆娑语,听起来实在费劲,索性同她一样做出不懂之态,等着译者翻译, 压制着自己对这场宴席的不耐烦。

鸿胪寺的译者说完赶紧低头,刚想喝口水, 一见那碗里的水浑浊不堪, 又默默将其放下了。

王玄瑰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举杯道:“多谢领主夸赞。”

见他就要饮酒,沈文戈赶紧拽他袖子,她刚才瞧了,不管是水还是酒,都污浊的很, 也不知是婆娑水质问题,还是他们做了手脚。

但她提醒好似晚了,他一仰脖,杯中酒一滴不剩, 还特意翻转过来给阿尔曼戒领主看, 引得上面的领主哈哈大笑。

沈文戈凑到他身边, 刚想说几句,他就又执起自己面前的杯,一副帮她喝的模样,“哎,王爷。”

她一急,两人本就共坐在一个榻上,身体前倾就挨上了,手刚搭在他臂弯间,就摸到了一片潮湿,伸手一撚,一股酒味。

刚把酒倒进衣袖中的王玄瑰低头与她相视,外人看来,倒像是两人如胶似漆似的。

她赶紧松手,人一下便远离了,王玄瑰丹凤眼睨了她一眼,馨香满怀突然就空了,他玩了下酒杯,若不是不知道酒有没有问题,他还真想喝上两口。

一场宴席称得上是笑语连连,王玄瑰却觉得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颗明珠,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吸引着在座众人的目光。

就连她起身出去,大家都不自觉视线相随,他执起杯,杯口刚沾唇,便想起不能喝,只能作势倒进袖中,燥得很。

沈文戈借口要如厕,带着安沛儿出去转了一圈,身后一直有两个领主身边的护卫跟随。

像是看犯人一样,就连目光都是下流的。

安沛儿怕出事,赶紧带着沈文戈回,两人表现的都是听不懂婆娑语的样子,后面护卫说话也就愈发放肆起来。

沈文戈走在前,听着他们在议论两人身材的话,沉下脸来,在安沛儿紧扶住她低声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微微摇头。

此话就不必说给嬷嬷添堵了。

许是见她二人当真听不懂他们说话,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一个名叫阿尔日轮的人,还说领主向阿尔日轮王献完东西,也不知会不会赏他们点。

她将这些话记在脑中,打算一会儿回去跟王玄瑰说一遍,就听他们又感慨了一句,还是旧约科萨尔王为人和气,可惜人死了,当即浑身一寒。

出使之前,她自是对婆娑的情况做了一个详细的了解,知道婆娑的王就是旧约科萨尔,可听他们的意思,婆娑换王,如今是阿尔日轮!

新王对陶梁态度尚且不明,对安沛儿道:“嬷嬷,我们快走。”

安沛儿见她神情冷凝,当即扶着她赶回宴会上,途中经过蒋少卿,蒋少卿用波斯语在她经过时说了一句。

沈文戈微瞟蒋少卿示意自己听见了,在回到王玄瑰身边时,她摘下桌上可能是唯一能吃的葡萄,像回事地喂进王玄瑰嘴里。

冷不丁嘴里被塞了个葡萄,牙齿差点咬到她手指,王玄瑰挑眉询问。

也顾不得那点子羞,沈文戈贴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放在腰间盘着的铁鞭上,示意有危险,用最简短的语言说:“旧约科萨尔已死,婆娑换王,抢劫使团者似是领主护卫。”

王玄瑰挑眉,伸手扶了扶额,预想中可能会有麻烦,但没想到婆娑政变,如今卷入,甚是麻烦。

余光瞥见正看着自己的领主,和宴会上孔武有力的护卫们,估算了一下实力差距。

既然是宴请,他自然是不能带着穿光明甲的人进来,如今这屋里,除手无缚鸡之力的鸿胪寺官员,只有受罚特意被他带着的那二十六名卸甲金吾卫,和换了官袍可以护着官员的四人。

再微微晃动手中的酒液,他突地将杯子摔落在地,人晃晃脑袋,一副头晕的样子,沈文戈赶紧搀扶他,“王爷!”

鸿胪寺的官员和那些金吾卫们也齐齐站了起来,“王爷!”

这时,阿尔曼戒领主指着王玄瑰道:“抓住他!他是陶梁的王爷!”

领主护卫队齐齐上前,将他们围了起来,而外面一千士兵将领主府团团围住,弓箭齐齐对准陶梁使团,变故徒生。

沈文戈急地要在王玄瑰身后掀开裙子,让他将铁鞭抽出,被他一掌按住,他低笑一声,眼神清明,哪有被下药的迷糊之态。

他们三十多个人,拿什么跟外面一千士兵拼。

蒋少卿最先明白过来,当即就一副自己也喝酒中计的样,晕了。

鸿胪寺的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爷都主动要求被抓了,那他们也,晕吧?

青袍官员们晕了一地,负责保护他们的金吾卫们……

一人扛起两个人,拉至王爷身边,以保护的姿态,晕在了他们身上,这一身重量,砸得鸿胪寺的官员想翻白眼。

二十六名金吾卫们脑门上一层冷汗,他们身穿甲胄,哪里是这些护卫和外面士兵的对手,一轮箭雨过后,就有几人没躲过去,倒在地上嗷嗷叫出声,看得沈文戈直蹙眉。

不过也多亏他们武艺不精,十分真实地让出一条路来,让领主护卫冲上前来制住王玄瑰。

王玄瑰身子摇摇晃晃,脖子上架着一柄刀,手臂却牢牢揽着沈文戈的肩,将人环在怀中,任阿尔曼戒领主指着他们大喊,也不松手。

阿尔曼戒领主一看自己说话他们竟然听不懂,挥手,说道:“弄醒那个翻译!”

装昏的鸿胪寺翻译,再更被大力用刀拍脸时,自己醒了过来,双手绑在身后,战战兢兢翻译起来。

阿尔曼戒领主指着沈文戈道:“将她献上!”

这话王玄瑰听懂了,他眸里升起煞气,在翻译还在说的时候,他左臂猛擡一把握住自己脖颈上的刀锋,一个转身正踢出去,将那护卫踢翻在地,撞上层层案几。

刀锋锐利,一道血线飙起,溅起血珠落在沈文戈脸上,眼睫一闭,躲过一滴险些落进眸中的血滴,坠在睫毛之上,映出她惊愕的目光。

“王爷。”她担心地扶住他,要看他的手,他已经装着头脑不清醒的样子,将她重重地揽在怀中,“本王的人,谁敢动!”

鸿胪寺的翻译顿时激动的翻译:“我们王爷的人,谁敢动,就是跟王爷拼命!”

王玄瑰和沈文戈齐齐抽了抽嘴角,后者在他怀中,抽出汗巾将他还在流血的左手包扎好,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结。

见分不开王玄瑰和沈文戈,阿尔曼戒领主也放弃了,指挥着护卫重新控制住他们,“带他们出去,让外面的人投降!”

两百多名金吾卫在岑将军带领下,一口酒没碰,一口吃得没吃,听见领主府的动静,刚将佩刀握住,两千名士兵就将他们围住。

正打得激烈之时,被抓住的王玄瑰和沈文戈被带出来了。

鸿胪寺翻译官喊道:“大家投降,王爷让。”

这前后语句颠倒,若是领地中有人会陶梁语,只怕语句一换听不明白,只会以为是被逼迫投降,可金吾卫们当然是听的懂的,纷纷放下武器,被五花大绑起来。

近三百的金吾卫们,人数太多,领地关押牢房都不够用的,连同那二十六名受伤的金吾卫们,索性就这么露天扔在了原地,派人看管。

剩下的被带走单独关押起来,两人一间,分不开又被他们当做夫妻的王玄瑰和沈文戈,自然被关在了一起。

地牢阴暗潮湿,光线昏暗,王玄瑰拥着沈文戈站了半晌,待眼睛适应了黑暗,方才放开她,又被她拽住了左臂。

安沛儿和蔡奴就在两人左边的牢房中,安沛儿道:“阿郎,娘子你们可有事?阿郎的伤如何了?”

沈文戈答:“嬷嬷放心,我们没事,我这就给王爷重新包一下。”

王玄瑰则和她一起道:“我没事。”

他们一说话,便有领地士兵过来用刀敲着木门,凶狠呲牙,示意他们都闭嘴,不准说话。

这样一吵,装昏的鸿胪寺官员们,也一个个坐了起来,互相看了一眼,纷纷苦笑,都觉得这又是出使史上,一次刻骨铭心得经历。

蒋少卿更是悔恨不已,自责他一力要求出使,进领地,若是返回,哪里还有这样的事。

王玄瑰听他念叨只道:“若真要怪罪,是本王决定继续出使的,怎么,蒋少卿对本王决定不服?”

明明是为蒋少卿减轻压力,偏偏话说的那么恶劣,沈文戈就将自己听来的,有关婆娑旧王死去,新王上位的事情说了。

这事谁也没能想的到,但出使路上,从不是一番风顺。

鸿胪寺的人想,领主连使团都敢抓,是他们东西带的太多,让婆娑人眼馋了,早知道还不如像以往那般,只带三牛车的东西来呢。

情况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婆娑人正在狂欢,当着三百名金吾卫的面就将十辆牛车上的东西都给卸了下来。

金银珠宝、茶叶瓷器、绢布绸缎、粮食饼子,他们嗷呜着,爱不释手地摸着那些东西,被阿尔曼戒领主呵斥,让他们给搬进他的领主府。

有金吾卫小声问柳梨川,“他们在说什么?”

柳梨川幽幽瞥了一眼王玄瑰被带走的方向说:“他们说今天大丰收,晚间升篝火,要设宴,然后明日将东西给新王送去,说不定他们领主能被封为天王。”

听见这话的金吾卫们纷纷怒骂起来,他们越骂那些婆娑人越开心,在他们面前升起了篝火,还就地宰了一头他们运车的牛。

老牛哞哞直叫,哀鸣声让这些汉子听着都不忍。

他们此时此景,简直与这老牛一般无二。

“王爷,我们怎么办啊?”鸿胪寺的官员小声问道,待宰羔羊的滋味,太不好受了,难道就要认命了?

“我们要等圣上发现我们出事,来救我们吗?”

“不必,待他们放松警惕,我们再强抢出去”

说完,王玄瑰垂眸看着沈文戈摘下鞋子上的夜明珠,就着光亮为他重新包扎手,她纤纤玉指上沾着他的血迹,看着有那么一点……

“扑通”,他的心又乱了,很奇怪。

沈文戈低垂着头,一边怕弄疼他,所以轻轻包着,一边憋了又憋,小声道:“再如何,也不能空手接白刃,王爷你这是人手,不是砍刀,但凡再深一点,都能看见骨头了。”

不过是在掌心划了一道而已,哪里有那么严重,王玄瑰想反驳,可见她脸颊上还有渐上干涸的血珠,到底只嗯了一声。

这么听话?沈文戈狐疑看去,就见他右手捂在胸口之上,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神情莫测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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