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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 >被换命格后,玄门大佬杀疯了 > 第35章 溯郎持令施威压,双威并施迫引路

第35章 溯郎持令施威压,双威并施迫引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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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元年午时,南城贫民窟的窄巷里飘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是烂菜叶混着馊水的味道,黏在空气里,吸一口都觉得呛人。张婆站在斑驳的土墙边,双手反复绞着围裙边角,指尖把本就起球的粗布绞出了毛絮,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巷口,脚边的破陶罐被她踢得转了半圈,里面的污水晃出几滴,溅在她打补丁的裤脚上,她却浑然不觉。

姜瑜刚要开口,袖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动——胡漂亮顶着雪白的绒毛钻了出来,小爪子扒着她的袖口,金瞳直勾勾盯着张婆,鼻尖还在不停抽动,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呜”声。那声音里带着点警惕,像是在说“她在怕什么”。姜瑜顺着胡漂亮的目光看去,见张婆围裙内侧露着半只银钗的尖儿,钗身泛着旧痕,正是之前陈氏提过的“借出去的银钗”。

“张婆,”姜溯上前一步,右手探入怀中时,腰间佩剑的穗子晃了晃,他指尖掀开玄色锦盒,露出里面泛着冷光的黄铜手令——手令边缘磨得发亮,中央“褚”字纹路深刻,还刻着细密的护院印记,“这是褚家护院的查案手令,我们受褚家所托追查姜承宗家旧案。”他的声音沉了几分,手令往张婆面前递了递,黄铜的凉意似乎都飘到了张婆眼前,“你若再推诿隐瞒,便是妨碍褚家办事。按汴京律例,妨碍世家查案者,可直接送官问罪,轻则杖责,重则流放,你想试试?”

胡漂亮也跟着竖起耳朵,对着张婆轻轻龇了龇牙,尖牙闪着点微光,还往姜瑜手边蹭了蹭——像是在帮着壮声势。张婆的目光刚触到那“褚”字,脸色“唰”地就白了,双腿一软,膝盖“咚”地磕在青石板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却顾不上揉,忙不迭地磕头:“是老身糊涂!是老身糊涂!姑娘、公子饶命!我这就带你们去柴房,绝不敢再隐瞒半分!”

姜瑜上前扶她时,指尖触到张婆的胳膊,满是粗糙的老茧,还带着点潮湿的凉意——想来是常年在贫民窟洗衣做饭冻的。“你若如实带路,找到陈氏后,我便帮你化解眉间的破财纹。”她语气里带着威慑,目光却扫过张婆的床底方向(方才胡漂亮对着那处轻嗅,显然藏了私房钱),“保你床底那罐碎银子平安无事。可你若敢耍花样——”她顿了顿,视线落在张婆围裙里的银钗上,“那银钗既是陈嫂子所借,按律也该归还,再加上你欺瞒之罪,后果你该清楚。”

张婆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连声道:“不敢耍花样!不敢耍花样!”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粗布衣裳上沾了片枯叶,却顾不上摘,快步往巷尾走,还不忘回头催:“姑娘、公子快跟我来!柴房离这儿不远,晚了怕生变故!”胡漂亮跟在三人后面,小爪子踩过污水洼时,还特意绕开了漂着的烂菜叶,时不时抬头扫一眼巷两侧的破屋,金瞳里满是警惕。

三人沿着窄巷走,脚下的污水时不时溅到布鞋上,冰凉的触感顺着鞋底往上渗,姜瑜忍不住把裙摆往上提了提。张婆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抱怨,声音里满是委屈:“都怪陈嫂子!惹谁不好偏惹姜承宗家!去年关老爷带人设卡收‘保护费’,王二家没交,门都被砸烂了,他儿子还被打断了腿!”她说到这儿,声音压低了些,还往身后瞟了眼,“这次陈嫂子又扯上姜承宗家的事,连累我也不得安生——前天我床底的碎银子还少了两块,准是他们派人盯我呢!”

姜瑜听着,目光却落在前方不远处的柴房上——那柴房破败得快塌了,屋顶的茅草大半腐烂,露出黑黢黢的椽子,门口堆着几捆干柴,柴枝上还沾着点霉斑,柴房外的破旧陶罐歪在地上,罐口蒙着层灰,却隐约萦绕着一丝黑气。

胡漂亮突然停下脚步,对着陶罐龇牙,喉咙里发出“嘶嘶”声,雪白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姜瑜凝神一看,只见那黑气像细蛇似的在罐口绕了圈,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腐味——像梅雨季节烂在土里的树叶味道。她忙拉住姜溯的衣袖,指尖都攥得发紧:“小心些,那陶罐有问题,里面或许藏着邪祟之物。”

姜溯立刻停下脚步,手按在剑柄上,指节都泛白了,警惕地盯着陶罐。张婆吓得往姜瑜身后缩,声音发颤:“这、这陶罐我昨天还没见着!怎的突然出现在这儿?莫不是……莫不是姜承宗家的人放的?”她说到“姜承宗”三个字时,声音都在抖,还往巷口望了眼,像是怕突然有人冲出来。

姜瑜没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张驱邪符——符纸边缘还带着朱砂的暖意,她指尖一弹,符纸飘到陶罐上方。刚碰到黑气,就听见“滋啦”一声轻响,像热油泼在冷水里,黑气瞬间消散大半,还飘出股刺鼻的焦味。她这才松了口气,对两人说:“暂时没事了,我们去柴房见陈嫂子。”

柴房外的风卷着霉味钻进鼻腔,姜瑜示意张婆在外等候,与姜溯一同轻推柴门——门板“吱呀”作响,扬起的尘土在天窗透进的微光里浮沉,呛得姜瑜忍不住捂了捂鼻子。柴房里昏暗逼仄,干柴堆得齐腰高,散发着潮湿的木头味,角落里缩着个身影,正是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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