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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林明杳闭了闭眼。想起临死前听见那人开口朝着一女子说话，颇有讨好示好的意味。

他定心悦那女子，而那女子仿佛对林清冥有些心思。

想到这里，林明杳便顿时豁然开朗。

想来他定是为讨那女子欢心，才前来一探究竟。

可他今日并未有什么举动，之后如何，林明杳只能细细等待，见招拆招。

他身上的味道，她已知晓。

那人既然装作林清冥的声音，之后才察觉到自己眼中有疾，想来定将脸也使了术法。

只有味道不同，与顾清澜身上的味道有轻微的相似。

顾清澜身上夹杂着雪松香气，还有些微冷的雪意。

这人身上却有种微凛的竹香，并不柔和反而格外肆意凌冽又有着淡淡粉香，女儿家身上的味道和雪香气。

想来太虚山上应当过高，积雪未曾消化。

陆惊羽离开医馆处，便有些心急。他如何能够得知那女子同师尊的相处？

他唯有与那女子接近相处才能够成功走上得道之路。

唯一对这事有些熟悉的唯有师尊，与她。他定不能从这两人手中入手。

“话说三年前，太虚山的主人还非如今的青冥子……”

陆惊羽眸中微妙，转身便进了茶馆。想来这些说书先生的故事也值得一听。

……

过了几天，说书先生每日都讲一个版本的故事，每天的版本都各不相同。

陆惊羽听得都觉得太荒谬，可这些人依旧深信不疑。

他坐在茶馆中，仔细想着自己的计划。实在难以实行下去。

陆惊羽准备想些别的招数，便看见了熟悉的一个身影。

说书先生显然认识她，与她熟悉非凡。

陆惊羽悄不做声，跟着她走到后面。听着她同那说书先生交谈。

“林小娘子如今可是有新的故事告知我？你与那青冥子本是同乡，你交给我的故事，反响很好！”

那说书先生取出几锭银，推在林明杳面前。

林明杳笑了笑，收着银锭，回着他的话。

“这是自然，我还靠着您给的这些银锭购些药材。”

陆惊羽眸中一转，心中立刻出现些念头。无与伦比的可行。

银钱他从不缺，他要办成那掌柜的模样，去问林明杳，让她自己亲口说出她同师尊之间的事。

加上他所熟知的那些部分，成功伪装成师尊并无不可。

几乎在林明杳刚出了茶馆的门，陆惊羽就跟在她身后。

“林小娘子留步！”他学着那说书先生的语调开口，“我还有一生意想与你做。我同你去医馆中说。”

林明杳顿了顿，点头应了他。

“不知掌柜的说的是什么生意？”

林明杳在烛光下将手中的茶杯递到他面前，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她几乎极其轻易的分辨出他是谁。

可她乐得和他装模作样，看他究竟想要如何。

“林小娘子交给我的故事好是好，可却不真。如今的看客大都喜欢加些真事儿进去。”

他语气微顿。“听闻青冥子有一发妻，倘若将这事讲个故事，想来定会让茶馆场场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