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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 李渊:恐怕后世朝堂又是另一场五姓七望、关陇世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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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让学生成绩提升,布置超级多的作业,一天的睡眠不超过五六个小时。

一边又想让学生的体质健康,还要求学生毫无怨言。

跟学生们说不要做学习以外的任何事情,又嫌弃学生气沉沉,希望学生笑呵呵的。〗

~~~~~

大唐,贞观三年。

长安。

唐太宗李世民看着天幕上“排名定同桌”一语,眉梢挑起。

“科举本为打破门第之见,后世反倒用它来分三六九等?”

房玄龄躬身道:“陛下,更荒唐的是将连坐法搬入学堂,学子求学本为明理,怎成了互相监视的囚徒?”

国子监博士孔颖达气得白须颤抖:“德智体美劳只说不做,唯重分数?这是要把人教成只会读书的呆雁!”

李世民凝视着殿外被风吹动的柳枝,沉默如深潭。

良久才轻声道:“这般教法,养出的怕是只会叩头的应声虫,而非敢在朕面前直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魏征。”

李渊叹息道:“后世人口、人才浩如烟海,多到可以随意挥霍了。”

“但后世教育虽普及天下万民,却只怕那朝堂又是另一场五姓七望、关陇世家。”

~~~~~~

北宋,汴梁。

王安石盯着天幕上“校方占股20%”的字样,气得拍案。

“吾行青苗法本为济困扶危,后世竟以此道盘剥学子?”

张怀民轻叹道:“王公青苗法初心如明月,奈何实施时成了酷吏敛财之途。”

“安知后世初心不与王公相类?”

王安石怔怔望着茶汤中沉浮的叶梗,指节渐渐发白。

苏轼长叹一声,望着天幕喃喃:

“若教育只剩驯服二字,纵有千万学子,也不过是千万只绵羊,再难觅敢逆龙鳞的真国士。”

~~~~~

南宋,乾道三年。

岳麓书院。

朱熹指尖捏着青瓷茶盏,刚要送抵唇边,目光扫过天幕上“德智体美劳只是说给你听的”一行字,茶盏猛地顿在半空,滚烫的茶汤晃出几滴,溅在素色袍角上竟浑然未觉。

“元晦兄,”门外忽然传来陆九渊朗笑声,他负手步入堂中,目光落在天幕上,语气带着几分讥诮。

“后世学子这境遇,倒与你常说的‘存天理灭人欲’暗合。”

“只不过灭的是少年鲜活心性,存的是应付考试的机巧!”

朱熹拂袖冷哼:“子静贤弟莫要牵强附会,后世教育失了育人本心,沦为功利之术,怎可归咎于圣贤之道?”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木桶效应”四字上,指尖轻轻点着案几,沉吟道:

“强求冰箱制热,这等违背本性的荒唐事,倒与当今朝廷逼着文人统兵、书生戍边一般,尽做些削足适履的蠢事!”

窗外忽然传来学子嬉闹声,原是几个学生正举着《礼记》高呼“礼闻取于人,不闻取人”,抗议斋舍亥时熄灯的规矩。

朱熹与陆九渊对视一眼,先是愕然,随即同时抚掌大笑。

陆九渊指着窗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倒真应了《周易》里那句‘见豕负涂,载鬼一车’的趣语。”

朱熹捋着胡须,眼底闪过几分笑意:“倒也是桩好事,起码还晓得援引经典为自己争个公道。”

~~~~~~

大明,洪武年间。

应天府。

朱元璋盯着天幕,眉头拧成了川字,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咱设锦衣卫是为监察奸佞,后世竟把这等手段用在学子身上?”

朱棣见状连忙躬身。

“爹,更可气的是那‘投票选最不老实的孩子’。”

“学子本是璞玉,这般折腾,只会磨去他们的锐气,养出一群互相倾轧的小人。”

墙角抄书的朱樉突然抬头插话:“还有那贫困生由班长选定,这与魏晋九品中正制有何区别?”

“开科举就是为了不让寒门被埋没,后世倒好,连资助穷学生都要论关系,这是要断穷人的活路啊!”

朱樉朝朱棡使了个眼色,朱棡立即会意接话:“二哥说得是,若学子读书只为求官,不为报国,那这天下迟早要败在这群应声虫手里。”

朱元璋斜睨二人,突然嗤笑一声:“你两个,倒也不傻嘛。”

秦王:?﹏?

晋王:(;一_一)

“不要只会说大道理,要学会去做。”朱元璋语气一转,“行了,别抄了。”

“去拿几个烧饼,端份白菜豆腐汤来。”

“顺道看看你们大哥忙完没有,叫他一起来。”

“咱们一家人,一起吃饭看天幕。”

秦王噌地跳起来:“得令!”

晋王咧嘴一笑:“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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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年间。

南直隶,县学堂。

初夏的日头正毒,几棵老槐树枝叶浓密,树荫下藏着四个生员,脑袋凑在一处,偷偷瞄着空中天幕。

看到“罚抄《藤野先生》十遍”,穿青布长衫的少年猛地一拍大腿,惊得树上蝉鸣都顿了顿。

“我前日不过策论里少写个‘夫’字,赵学正就罚我抄《劝学篇》五遍,手都抄得发麻!”

旁边矮胖的书生揉着酸胀的手腕,苦着脸附和:“你那算什么?昨日学正查寝,见我衣领没理整齐,说我失了士子体面,硬是罚我抄《书院规》二十遍。”

他晃着发颤的手腕,“再抄下去真要驾鹤西去了。”

众人正唏嘘间,又见天幕闪过‘床上不能躺人,垃圾桶不能有垃圾’,顿时炸开了锅。

瘦高个生员冷笑一声,手指着不远处的斋舍:“这算离谱?上月督学要来巡查,学正连夜让我们把书架上的《史记》《汉书》全换成《四书章句》,说杂书乱心性。”

他阴阳怪气地拉长语调,“这才叫真正的形式主义!”

“这才叫真正的‘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眼里只有规矩,没有学问。”

“咳——”

廊下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几人吓得魂飞魄散,抱着书册作鸟兽散,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须发花白的李教谕踱步而出,望着天幕上‘因材施教’四字长叹。

“夫子千年遗训,竟被后世曲解至此……”

“然则……”他转身望向藏书楼方向,“当今科举取士,又何尝不是逼着杏林春苗,都长成一般模样的盆栽?”

风卷着槐树叶落在他肩头,李教谕望着空无一人的树荫,又叹了口气。

方才那几个小子的抱怨,又何尝不是他藏了一辈子的心里话?

~~~~~~

清朝。

暖阁里熏着龙涎香,乾隆帝斜倚在铺着貂皮的宝座上,手中举着一面放大镜,镜片反射着天幕的光。

当“服从性测试”五个字映入镜中时,他脸色骤然一沉,猛地将镜柄磕在紫檀木案上,清脆的声响吓得殿内侍立的太监们齐刷刷跪倒在地。

“好一个筛选与服从性测试!”

乾隆声音里带着怒意,却又藏着几分异样的认可。

他随手将一本奏折扔给旁边的颙琰。

“看看这迂腐之言,这人说‘教化譬如种树,贵在顺其本性’,真是十足的书生之见!”

颙琰捧着奏折,战战兢兢地听着。

乾隆站起身,看着殿外飘落的雪花。

“你要记住,这教育和治国,从来就不是种树,而是栽盆景!”

“该剪的枝桠绝不能留,该弯的树干就得按我的心意弯,这样才能长出合我心意的样子。”

他忽然端起案上的玉杯,对着窗外飘雪遥遥一敬,语气里满是嘲讽:“后世教育所用之法,倒与朕推广《圣谕广训》的法子异曲同工。”

“什么德智体美劳?不过是挂在嘴边的幌子!”

“百姓不需要懂那么多,只需要记住哪些该做,哪些连想都不能想,乖乖听话就够了。”

颙琰躬身附和:“皇阿玛圣明,后世虽未提愚民二字,可这‘服从性测试’、‘驯化’,与皇阿玛的教化之术,本质上无异。”

乾隆冷哼一声,将玉杯重重放在案上。

“他们学了朕的术,却没学到朕的度。”

“一味逼着人服从,迟早要逼得人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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