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1 / 2)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龙一遵命。
很快,雍久匆匆出来,见到的是一张铁青的脸,以及三个面面相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女人。
“殿下?”气氛有些不大对劲,雍久小心翼翼凑到独孤伽罗耳边轻声询问。
没想到长公主嫌弃地移开脑袋,看都不看她一眼:“送本宫进宫。”
“可是……”李大人那边还得拉拢拉拢费些心思,雍久不过瞬间犹豫,就被长公主一记眼刀吓住了,“龙一,你好好陪李大人。”
“是。”龙一不着痕迹地瞄二人一眼,转身进了内间。
长公主一声不吭,先行下楼,明显是肚里有气。
眼看国债就要推销成功,雍久可不想在此刻惹恼了这位姑奶奶,急急跟上。
茶楼外多的是马车夫排队等着拉客,雍久随手一招,排在头一个的马车夫便驾着马车哒哒哒地过来了。
两位客人衣着光鲜,气质非凡,还没上车,这位八字胡的大爷便先赏了钱。马车夫乐得合不拢嘴,态度好得不行,乖嘴蜜舌地请两位上车。
长公主踩着踏板先上,雍久随后而入。车帘放下,车厢里的光线被挡去不少,二人之间的气氛更显僵硬。
雍久不知自己是哪里得罪了长公主,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目不斜视,盘腿坐着,盯着自己的膝盖发呆,而长公主殿下则盯着雍久的脑袋发呆。
独孤伽罗真的很想挖开雍久的脑袋看看,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方才不还口若悬河、才思敏捷嘛,现在怎么一言不发、静如处子了?与李毅斌谈笑风生,面对自己时就无言以对了?明知本宫生气,就不晓得哄哄吗?
长公主一人生着闷气,隐约知道是什么触发了她现在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但她不愿多想。
毕竟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民间女子,要是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被人金屋藏娇的云娘,长公主颜面何存?
总之,想起云娘,独孤伽罗就生气。还有刘飞秋,说不定那个南楚六公主也与眼前这位神秘的斟老板有过露水情/缘?
混蛋!
本就生气的长公主殿下越想越委屈,心里骂着眼前人,手上也不客气地动作起来。
满腹委屈的长公主殿下先是拧雍久的胳膊,雍久眨巴着眼,似乎感觉到了痛,但没反应过来,也不躲。
不解气,横眉怒对的长公主殿下又朝雍久的大腿狠狠拧了一把。
“哎哟!”雍久盯着自己的膝盖都快睡着了,一下就被拧醒了,“你干嘛?”
“怎么称呼呢?你什么你?叫殿下。”整张脸都写着怒气与怨念的长公主很…幼稚。
雍久吞吞口水,将大腿挪开,捂着手臂:“殿下做…做什么呢?”
“梦游,拧死你!”
看起来确实像梦魇了,跟恶魔似的,追着雍久拧。雍久不傻,哪能任由她欺负,在狭小的马车厢里左躲右闪。
外面的车夫“吁”地一声停了车,车厢实在晃得厉害:“两位怎么了?没事吧?”
两人这才消停下来,雍久刚想说她要下车,便被长公主一把拉扯住腰带,人直往殿下怀中倒。
长公主温热的手指覆盖在雍久唇上:“嘘。”又对车外高声道,“没事,继续走吧。”
能往皇宫赶的,不是皇室中人就是官宦人家。车夫识趣,不再多问,继续赶路。
手指贴在唇上,温热的气息随着皮肤表层的接触传达到雍久心间。伴随那气息的是求而不能、失又复得的复杂。
雍久做梦都想与眼前的人亲近,无奈对方从来都是若即若离,时而留下一些暧昧,时而又坚决地拒绝她。
雍久让独孤伽罗觉得委屈,独孤伽罗又何尝没让雍久觉得气恼呢?那种得不到、丢不开又放不下的情绪随着唇上温度上升而逐渐发芽、累积、爆发。
鬼使神差地,雍久一口咬/住长公主纤细的手指。还很下/流地舔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