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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林云楠浪荡思□□ 步正强交差述新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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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林云楠浪荡思□□步正强交差述新职

话说,冯沁博随自谦到访单家,一时性急,竟向单如玉表明了心意。在遭至婉拒后,又因不甘而多言相问,谁知却令其暗揣心思,拿他和岳君涯相比了起来,遂一时失态的怔于那里。

而冯沁博只以为她仍是不悦,遂急道:“如玉姑娘,你若还是不肯原谅冯某,那自此便不再出现就是。”

单如玉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双颊绯红,暗骂自己不知羞臊,忙歉疚道:“冯大哥误会了,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而已,并非在针对于你。”

当再看着,他那满脸卑微之态,不禁心中百般滋味,一时也十分难受。偏却这等男女之事,半点勉强不得,自己又能如何。

便柔声宽慰道:“蒙冯大哥如此垂爱,想来应当是如玉的福气才对,又怎会枉加怪斥呢。可这份情,我实是承受不起,只怕要白白辜负了,也望你莫要记恨于怀。”

冯沁博听过,虽说心中苦涩不已,但也不由松了口气,就强颜笑道:“无妨,只要姑娘明白冯某的心意便可。不过来日方长,将来怎样谁又知晓呢,但愿那时姑娘未嫁,我亦未娶,仍有一线转机。”

这一番话,直说的单如玉琼鼻一酸,险些失声而泣,就忙将头别过。而后故作无事般笑道:“只怕那时,围绕在冯大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早已令你忘了如玉是谁吧。”

而冯沁博却正色道:“花花自飞谢,叶叶不相忘,若果真有那日,还望姑娘在心中,与冯某留有一席之地。”

单如玉闻后眼眶顿红,忙拿起围裙擦拭眼睛,掩饰笑道:“烟熏火燎的,这锅灶上真不是甚么好营生。”

这般,正当两人尴尬相对着,一时有些不知所从,却看自谦走了出来。见到他们如此神情,心中暗呼不妙,但也不便多去言语。

于是,就忙打了个圆场,将冯沁博让到里屋。而后又同单如玉,将那做好的菜肴端上炕去,待几人皆是落座,遂说笑着吃喝一处。

那冯沁博本是洒脱之人,同单如玉挑明之后,反而轻松许多,只见跟单仁是频频交盏,饮的好不痛快。这般倒是对了他的口味,便对其又生了几分好感。

而贾以真在自谦的相陪下,再面对着单仁的热情,也于这等气氛甚为享受,难免就怀念起蓿威州的家人来,少不得便多饮了几杯。

却是单如玉怀揣着心事,一直默自不语,只管给几人添着水酒菜肴。待一顿饭下来,竟是用了近一个时辰之久,又饮了会儿茶,这才散去。

等送走贾以真和冯沁博后,又将酩酊大醉的单仁服侍躺下,自谦方拉过单如玉,问起她同冯沁博之事。不想却被其冷声打断,斥道:“你即使不喜欢我,也不至如此急着将俺打发出去吧。”

看其沉着脸儿,也不待自己搭话,径直回屋而去,自谦不禁苦笑,心想,这等事的确不应一厢情愿。也怪自己没提前打过招呼,就私自拿了主意,未顾虑到单如玉的感受,便郁郁不乐的回东厢房去了。恕不细表。

却说,贾以真同冯沁博来到大街之上,两人本已有了七八分醉意,再经风一吹,就更是有些迷糊。遂决定不顾人力车,直接走回大学堂,顺带醒一醒酒。

这般,待师生俩一路说笑着,行至源达街,贾以真正走着呢,不想却迎面被人撞于一旁。而其非但不道歉,竟还指着他叫骂起来,看样子也是哪里刚刚喝完,且醉意不浅。

贾以真乃心胸宽阔,又极富涵养之人,自是懒得与之计较,但冯沁博却不乐意了,本因单如玉的拒绝而心生郁闷,另又吃了些酒,见自己的先生,被人指着鼻子当街叫骂,如何还能忍住,遂上前理论起来。

列位,你当此人是谁,正是静安的表兄,林务和曲氏的浪荡子林云楠。这不刚同几个狐朋狗友吃完大酒,本想再进窑子门儿,寻自己的相好去乐呵一番,谁知那窑姐儿正赶上月事,一时就令他好不晦气。

而林云楠又眼界极高,一般的窑姐儿还看不上眼,不知怎的,竟□□上脑想起了静安。况且,早对他那个如花似玉的表妹,垂涎三尺、惦记已久。

之前已不怀好意过,幸得林氏听过静安之言,而有所防范,才没让其得逞。但却因碍着亲戚情面,及兄弟林务对自家的照顾,方未曾翻脸。

此时的林云楠,正一身□□无处发泄,另有酒后乱性,遂就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了别的,便直往眀顶巷赶去。不想行的急了些,这才撞上贾以真。

言不多叙。眼看着冯沁博跟林云楠似有动手之状,贾以真急忙上前拦住,劝道:“沁博算了,我又没事,何必失了身份,去跟这种人计较。”

冯沁博闻后,只得强忍怒气,欲同贾以真离去。谁知林云楠却不干了,上前一把扯住贾以真,恼道:“你这鸟人,说的甚么狗屁话。

怎的叫我这种人,你给咱说清楚,小爷到底是哪种人?你们还丢了身份,也不在这源达街打听打听,小爷我又是何等身份。”

冯沁博本因其出言不逊,而怒气未消,再一瞧,竟又对贾以真动起手脚,更是火冒三丈。遂上去只是一下,就将林云楠推到在地,呵斥道:“管你甚么身份,便是府台、知县的儿子,你少爷我也照打不误。”

而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时竟令林云楠懵在那里,长了这般大,只有自己□□别人的份,何曾被人如此欺侮过。待醒过神后,顿然恼羞成怒。

于是从地上爬起,就破口大骂道:“好啊,你这不知哪个鸟人生的杂种,竟踩到爷爷头上了,信不信让你俩在烟祁城待不下去?”

但这般,也登时将冯沁博那富家少爷的纨绔性儿,给勾了上来了,如何吃他这一套,遂轻蔑笑道:“小爷还真不信,你若是你爹娘亲生的种,只管过来试试,不然便趁早滚蛋,少在外面丢人现眼。”

这林云楠本是酒色掏空的身子,岂会是冯沁博的对手,就不由胆怯起来,但又不能跌了面子,便踌躇着不前。如此,两人遂僵在那里。

贾以真见后,忙拉开冯沁博,劝道:“走吧沁博,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想咬回去不成。”

冯沁博呸道:“这等狗仗人势的东西,就是剥了皮吃肉,都嫌恶心的慌,”

说着冷冷扫了林云楠一眼,又蔑视道:“还真是没种,果然不是你爹娘亲生的。不如早些回去问问吧,到底是哪个□□里蹦出来的。”遂跟着贾以真扬长而去。

这会儿的林云楠,任是怒火滔天,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走远后,方朝地上狠狠吐了口痰,骂道:“算你俩鸟人逃得快,不然定揍的你们屎尿横流。

下回别再让爷爷遇见,否则不扒了你等的皮,显出咱的手段,决不轻饶。”直待啰啰嗦嗦骂过一通,这才如同挽回面子一般,昂首挺胸的拐进了眀顶巷。

且说,是日林氏用过午饭,便寻街坊闲聊去了,只剩静安一人待在家中。自从和步正东、俞妱蕊相遇,得知自谦学业有成留在了皎青州,就一直郁郁心中,不解为何要同自己断了音讯,且也跟几个玩伴失了往来,故日夜闷闷不乐。

虽也暗自揣测,是不是因在皎青州,见异思迁从而变心,但终寄情在怀,未敢枉加断定。于是,便时常去寻俞妱蕊解闷儿,希望能打她和步正东口中,再探听一点,有关自谦的消息。

奈何这小两口,即使见到静安憔悴的,日渐消瘦,但惟怕其倘知晓了真相,而自谦又不明所踪,依着二人恁般情深,若再做出甚么过激之事,岂不是害了她。故一直不恳实言相告,以待想个万全之策。

而如此以来,却令静安渐是生疑,步正东和俞妱蕊的家中长辈,皆在鹰嘴崖,怎能毫不知情,定是因为何故,才会有所隐瞒。于是竟打心底有些接受了,只怕是自谦另有她属,这个自己凭空而来的臆想。

但二人打小耳鬓厮磨、形影不离,情意之深,外人何以想象,从而更是陷入悲痛、无法自拔。等到林氏察觉后,偏任如何询问只是不言,无奈,惟去寻了步正东、俞妱蕊打听。

但对步师爷和俞大户两家的交情,夫妇俩自也十分清楚。如今事已发生,即使实言告知林氏,不过徒添了她的烦恼而已,索性就一并瞒下算了。

于是,小两口便将之前所商量的,谎称自谦于皎青州已有意中之人,而俞大户同郝氏,为怕静安伤心,故才不知怎般回她书信,一番诳语相告。

而林氏闻后,却是有些不解。且不说俞大户、郝氏两口子,不会由着自家儿子那般胡闹,便是自谦是她看着长大的,品性如何,岂能不知。

再想着,难不成自己所做之梦,郝氏前来作别,果真是出了甚么祸事。但转念一想,应当不会的,倘若生了那等噩耗,依着步正东和俞妱蕊两个小辈,又岂敢隐瞒她,故就给否定了。

便又寻思着,即是如此,自谦远在皎青州,失了音讯倒也说的过去,可俞大户跟郝氏身处鹰嘴崖,怎可能收不到静安的书信,却又为何不回。这般想过,就不由得信了几分。

虽说免不得生有怨气,但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回鹰嘴崖去质问一番。况且当初,是自己遵守步师爷遗言,先带着静安远走烟祁县的,岂会预料不到这一点,如此,也只盼随着时日久了,女儿能将过往放下。

不想,倒是胡烨的出现,令状况稍是有了一丝好转。原来,自从在步正东家中同静安相识,又于当夜将其送回之后,便对她一直念念不忘。

再有之前,从叔父和母亲那里,知晓了一些有关静安之事,更是加重了他的心思,竟到了魂系梦牵的地步。于是,待反复思量后,终决定抓住机会,登门拜访。

而得知是故人子侄,又在水师镇守府任职,且胡烨为人谦恭知理、憨厚实诚,与他叔父胡彦江有几分相像,就不禁博得了林氏的好感。

且还是来自鹰嘴崖附近的臣远庄,另因自谦的背情离意,故此便待他十分亲可。并让其时常来家中坐坐,陪着说会儿话,也省得静安整日胡思瞎想,坏了身子。

这般以来,胡烨就有如奉旨一般,便时常登门造访,不但开解静安,更同林氏拉个家常、道个理短的。如此,再随着日子长了,倒像儿子一般讨得她欢心。

而初时,静安虽不十分排斥胡烨,但却无意多去接触,只因挂怀自谦,哪里还有其他心思。可架不住母亲喜欢,常喊来家中用饭,这般,慢慢也就习惯了。

然而,在同林氏、静安母女的相熟后,胡烨却是藏了私心,并未相告步正东和俞妱蕊,惟怕二人因自谦之故,予以横加阻挠。

只因知道,在他和静安之间,自谦的存在,是永远不争之实,若哪日再突然出现,自己难免便失去心爱之人,索性便缄默不言。就是往步正东家中的次数,也渐的减少起来。

话不多表、言归正传。待林云楠来到姑母家中,先是往林氏屋内探了下,见其不在,便心中暗喜。而后又蹑着脚步儿,进了静安的闺房,看她正趴于书桌前怔怔出神,就轻轻将门掩上了。

遂而目透淫光,悄声走至身后,猛地一把抱住,且口中邪笑道:“我的好表妹,可想死表哥了,今日就让俺好生疼你一回。”

这般突如其来的一出,静安岂能不吓得呆住了,等回过神来,便立时大声惊叫挣扎着。但却反而一喊,更是激起林云楠的□□。

就□□道:“我的好表妹,使劲喊吧,你喊得越大声,表哥才愈兴奋呢。”说着,遂抱起她按倒在炕。

静安被羞辱的,凤目含泪、几近崩溃,便怒视着其骂道:“林云楠,你这个畜生,别忘了我可是你的亲表妹。”

林云楠嘻嘻笑道:“那才好,咱们这叫亲上加亲,今个只要你从了咱,回去我就让俺娘来找姑母提亲。”

静安“呸”地啐了他一脸,羞恼道:“你妄想,我今日哪怕是死,也绝不会便宜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但当看着其惊恐的,是我见犹怜,林云楠顿然眼珠充血,一时那□□更控制不住了,遂喘着粗气道:“还是乖乖顺了我吧,一会儿你就知道,这欲死欲仙的乐趣,是有多般销魂蚀骨。”说着,便脱起了她的衣衫。

而静安虽羞愤难当,奈何无力挣扎,竟不由想起了自谦,多盼此刻能够出现,仍似儿时那般守护自己,无论遭受甚么,都会挺身而出。可偏偏其绝情断意,否则何至今日如此受辱,寻思着这些,遂对他更怨恨于心。

再冷冷盯着,眼前一副丑恶的嘴脸,便心中一横,遂欲咬舌自尽。却在这时,只见那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边踢开了,紧接着闯进一人,上前揪住林云楠,遂一通没头没脸的毒打。

听着其哭爹喊娘的惨叫,静安方才稍是缓过心神,再擡眼看着那人,登时泪如雨下,委屈的呜咽不止。列位,来者不是胡烨又能是谁。

见静安恁般羞愤欲绝,胡烨怒火更盛,直打的林云楠,如死狗一般倒地不动,这才来至她跟前,心疼道:“步姑娘,你没事吧,对不住是我来晚了,”

看静安惊慌未定的摇了摇头,忙又宽慰道:“你放心,公道自有胡某来替你讨回,我现在就抓这畜生见官。”

而倒在地上装死的林云楠,闻得要去报官,吓得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忙跪倒静安跟前,鼻涕泪的流了一脸,哀求道:“表妹,我错了,你放过俺吧。

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求求你,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便饶过表哥一回吧。”随后就磕起头来。

但静安却木然无视,只对胡烨道:“胡大哥,你快让他走吧,别再脏了我眼睛。”

胡烨柔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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