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Chapter 19（1 / 2）

===========================

“真相？”伊森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扯开嘴角笑，问：“什么的真相？”

“我为什么在这里的真相。”安德烈捧起一捧水，浇在伊森的头发上。水淌下时伊森本能地眨眼，掩盖刹那间的失神，但他迅速反应过来，又咧开嘴笑：“你怎么查？”

安德烈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现在有了联系莫斯科的权利，也就有了可以找人的办法。”

“你想找谁？”

“只是……过往的一些人。你或许听说过，科帕茨基上校虽是克格勃，但他在国防军队里根系深厚，他……”安德烈顿了顿，露出怀念的微笑，继续说：“那时我才十五岁，在捷尔任斯基高等学校里读书，我从未见过这么优秀的人，似乎就是为了情报所生的……他和他的好友，太过闪耀，而那时他们却不懂得隐藏……”

伊森点点头，心里涌上害怕和难过，笑容不改地说：“可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还知道指点我了？”

“毕竟我有经验。”伊森痞笑，他再度贴在安德烈的胸口，笑容渐渐消失，他开始沉默。

安德烈也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思索，他在沉思中向过往开火，相信必然会发生的奇迹。静谧的浴室中，两人呼吸交织，身体毫无距离，思维却在向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伊森意识到是探查真相的欲望让他新生。他拥有机会了，他不会放弃。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到了八月，而后他们心照不宣地对此事不再提及。清晨，山茶花油绿的叶片被棉布细致地擦拭，肥厚洁白的花瓣上坠着晶莹的水珠。安德烈站在窗前，透过蕾丝窗帘注视雨过天晴的街道，他一边照料盆栽里开得正盛的花，一边保持耐心的等待，在轻柔的钢琴曲中，他噙着温和的笑。

楼下买水果的小贩推车而过，看到他站在窗前，朝他吆喝。

“先生，要水果吗？”

安德烈转头看了眼在卧室里酣睡的伊森，朝小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阳台上坠下一个篮筐，里面放着几张比索。

“来几个石榴。”他对小贩说。

小贩笑得露出一排白牙，“好嘞先生。”

他快速装了几个石榴还有一些香蕉，自己找了零钱，安德烈便将满满当当的竹篮提上去。小贩继续吆喝着远去，安德烈来到厨房做了一杯香蕉奶昔。卧室里传来伊森被打扰时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安德烈无奈笑着摇头。

他将奶昔放到餐桌上，从竹篮被石榴压住的底部找到了他要的信息。纸条上写着他需要的东西所在的地址。他将地址记在心里，将纸条扔到马桶。然后走到卧室里把伊森叫醒。

“起床了懒家伙。”安德烈将毛毯掀开，伊森睁开一只眼睛，手上加力，将安德烈拽到了床上压在身下。

“唔，我要嘛。”他撒着娇，舔吻安德烈的喉结。

“乖，我一会儿还要出门。”安德烈笑着推开他，伊森直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隔着两层薄薄的睡衣戳着他的小腹。

“你看，熄不了火。”

安德烈无奈摇头，“不听话。”

“我就不听话这么一次，好不好？”伊森坏笑地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亲，“我很快的，不耽误你出门。”

安德烈面红耳赤，小腹被他戳得又暖又痒，电流般酥麻的感觉渐渐侵袭，他暗叹自己还真是招架不住他。

征伐途中，伊森紧贴他的背，快意中神思恍恍惚惚，突然从后用手擡起了他的下颌。

“告诉我，你在吉耶尔莫岛的疗养院里和艾利希奥上床了没？”

安德烈喘息突然一滞，红着张韵味十足的脸，转头时满眼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伊森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头没脑地问：“你和艾利希奥……”